他没忍住上前将殷殊鹤拽到树下的阴影处,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当时旁边行人摩肩接踵,还有摊贩叫卖跟才子佳人相携而行,吟诗作对的声音,他们这等出格的亲近,随时可能被人撞见。
殷殊鹤要脸。
他更不知道萧濯突然发的什么失心疯,恼怒地想将人推开,不肯回应,却抵不住萧濯攥着他的手,激烈又痴迷地亲吻,埋在他颈间舔舐,又亲又咬。
那时候两人亲近的次数还不算多,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羞耻与刺激也令他更加敏感。
殷殊鹤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最后没忍住短促地喘了两声。
听见他的动静,萧濯便更兴奋。
总之最后萧濯终于肯将人松开的时候,殷殊鹤的衣衫已经凌乱到不行。
当时刚好有一个妇人牵着一双儿女走过,女童小声问:“娘亲,这附近好像有什么声音。”
“我也听到了我也听到了,”男童拿着糖葫芦活蹦乱跳:“是有猫在叫。”
“......”当时殷殊鹤瞬间变了脸色,下意识往萧濯身后躲避。
听着外面两个孩童稚声稚气讨论舅舅家见过的纯白色狮子猫,一张潮红的面孔变得铁青。
萧濯却听得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