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这辈子他无法接受殷殊鹤身上出现任何伤口,哪怕是一丁点,都会让他感到焦躁、暴怒,无法遏制。

殷殊鹤慌乱至此,不让他动的原因他心知肚明。

前世他也曾经见过殷殊鹤露出类似神态。

自从发现了殷殊鹤身上的隐秘病症,捅破了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层窗户纸,他就再也没按捺过自己对殷殊鹤的渴望。

时不时找机会占些便宜,拥抱、亲吻或顺势将手探入殷殊鹤的衣襟里抚摸那他细嫩柔滑的皮肉,殷殊鹤也从最开始的抗拒、抵触、厌恶,慢慢变成半推半就的习惯跟接受。

萧濯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怎么可能仅限于此?

在看了无数本春宫图以后,他早就按捺不住想在殷殊鹤身上深入探索,于是在某一日殷殊鹤犯病,两人再度湿热缠绵地吻在一起以后,他的手沿着殷殊鹤的脊背一路往下。

然而原本已经被吻得面色潮红的殷殊鹤却陡然清醒过来,脸色瞬间变白,下意识要将他推开。

那个节骨眼上,萧濯怎么可能让他躲?

更何况,躲能躲一辈子吗?

萧濯强行攥住殷殊鹤推拒反抗的细瘦腕骨,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又覆上他的嘴唇,一边贪婪地吮咽他的唾液,一边将他身上大红色的飞鱼袍服解开。

当时殷殊鹤的反应是从未有过的激烈。

又踢又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拼命挣扎的小兽:“放开我!萧濯,你这个疯子......不要碰我!”

殷殊鹤的衣襟已经被他胡乱扯开。

他如玉的锁骨、白皙的胸膛以及修长的脖颈都在他眼前,萧濯被自己看到的画面激红了眼,变得更加兴奋,他看着殷殊鹤因为极度屈辱而骤然变得湿红的眼眶,内心有一种扭曲的快感几乎压倒一切,他低声问:“不要碰哪里?”

“督公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