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的体型优势镇压住殷殊鹤不许他动弹,一边将手往下抚摸,在那处伤口上狎昵摩挲,一边继续亲吻殷殊鹤的嘴唇、鼻梁、耳垂......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贴着殷殊鹤硬生生将他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看了个分明。
然后在殷殊鹤浑身颤抖,羞愤至极的表情中吻了上去。
当时殷殊鹤像极了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鹤,骤然紧绷,整个人都不敢置信,透出一股茫然又无措的样子:“......你在干什么?!”
“督公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萧濯便一边吮吻一边如同登徒子一般下流道:“你我之间总是要走到这一步的......我早就想这么亲你了。”
殷殊鹤玩弄权术算计人心时游刃有余。
可在床榻之上又仿佛换了个人,带着一种惶然跟生涩。
萧濯最喜欢他身上这种反差感,更因为这种反差的美丽只有自己才能领略更加觉得快感非常。
殷殊鹤长长的睫毛几乎形成一道湿润的阴影,他被萧濯惊世骇俗的动作和一句连着一句的下流话刺激得浑身发抖,又不敢置信。
那一日萧濯半强势半诱哄地逼他跟自己做到了最后。
后来又用了小半年时间,玩了无数花样,让殷殊鹤在他面前彻底放开。
眼下重来一次。
依照萧濯原本的性子,他应该跟前世一样按住殷殊鹤的手腕不许他乱动,强行帮他把药上完,再趁着这个大好的机会占些便宜,总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殷殊鹤反抗,不可能让他逃离自己的掌心。
可这辈子的殷殊鹤跟上辈子那个手握大权,在发怒时可以随意踢他踹他的督公大人并不相同。
萧濯看着他发红的眼眶跟仓皇至极的神情动作忽然顿了一下。
他想到李德忠说过的话。
若是想讨一个人欢心,应当对他好,多些耐心慢慢哄着。
因为前世的深仇大恨。
这辈子他还要让殷殊鹤喜欢上他,再也离不开他。
胡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萧濯在暗中咬牙将心底里那头急躁而狠心的猛兽关了回去。
但殷殊鹤伤成这样,还伤在这种只有他才能碰的位置......萧濯就坐在这里,他绝不可能叫旁人过来替他上药。
看着殷殊鹤胆战心惊的脸色,萧濯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他摩挲着殷殊鹤的脸说:“那你亲我一下。”
殷殊鹤一愣。
没等他说话,萧濯将从殷殊鹤被血浸湿的宦服上撕下一根布条,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公公只要亲我一下,我就用这布条把眼睛蒙住替你上药,如何?”
第90章
殷殊鹤跟萧濯对视,不知是鬼迷心窍了还是别的什么,在剧烈的难堪跟羞耻地折磨下,犹豫了下竟然真的点了头。
萧濯眼神骤然一暗,连带着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也没想到殷殊鹤会答应。
上辈子他跟殷殊鹤厮混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大多都是由他主动。
因为自小挨了那一刀,殷殊鹤在情事上总是表现得像一根绷紧的弦,让他控制不住想欺负,想折磨,想逼迫。
因此萧濯的作风总是暴躁,总是凶猛,甚至于横冲直撞,殷殊鹤往往身陷泥沼应接不暇,主动的时候极少。
此刻眼见着殷殊鹤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萧濯胸口里陡然烧起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心脏狂跳。
“那就来吧,”萧濯眯着眼睛说:“要好好亲......不许敷衍我。”
殷殊鹤暗自咬牙。
自萧濯之前他从未接触过这种事,何曾想过两个男人之间也能做这种事?前日在广平苑被动承受萧濯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