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冷漠又理智的模样。
看着他整个人都在他怀里颤抖,仿佛只依赖他才能存活的样子,萧濯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烛火摇晃,空气燥热。
他面对面掐住殷殊鹤的脖子,不许他挣扎,更不许他离开,在灭顶快感来临之际,他用一种凶狠的力道将人箍紧自己怀里,心中忽然就冒出一个暴怒似的念头。
将他锁起来。
将他锁在自己身边。
掌控他,摧毁他。
那么他迟早有一日会说出他爱听的那句话。
这个念头一劲升起就再也无法熄灭,反而在萧濯心里越烧越旺。
于是他步步为营,筹谋算计,暗中朝着这个目标布局,终于在逼宫当夜折断了殷殊鹤的羽翼。
然而就在他以为终于能将这只漂亮的白鹤完全据为己有,却最终功亏一篑,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如今重活一世。
萧濯眸色阴沉喃喃自语道:“给他喜欢跟想要的东西?”
“可他若是翅膀硬了跑了该怎么办?”
“哎呦我的殿下,”李德忠原本被他脸上又狠又戾的神色弄得心中惴惴,这会儿听见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哭笑不得,“您这说的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