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殊鹤挣扎不得,被他弄得几乎喘不过气,闻言喘息着深深看了萧濯一眼,却没说话。

萧濯不满意他的反应。

他喉结攒动,神情有些阴沉,又充满了情色的欲望,模仿着某种正在进行的动作将手插进殷殊鹤那张好看的嘴里强迫他出声:“督公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萧濯强势又莽撞的动作,殷殊鹤的涎水吞咽不及,难受地发出几声呜咽,“......说什么?”

即便是这样弱势的处境,他撩起眼皮望过来的目光依然不处下风,“......说你其实根本没有沾染那两个侍妾?”

“笑话。”

“这等显而易见的事......难道我会看不清?”

殷殊鹤哑着嗓子回答,皱着眉头抬起手来,想将萧濯愈发过分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打开。

然而萧濯的眸色却愈发暗沉。

是。

殷殊鹤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这种拙劣的把戏,能骗得过宫里那个自负又愚蠢的皇帝,却骗不过手眼通天的督公大人。

可萧濯心里那团火却丝毫没有熄灭的迹象,反而愈烧愈凶。

既然殷殊鹤知道他根本没碰那两个侍妾,那萧濯就跟他算算别的账。

这样想着,他沉着脸把自己的手指从殷殊鹤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将人一把抱起来,大步走到书房的铜镜面前,让他看着他们此刻纠缠在一起的模样。

殷殊鹤呼吸都是一滞,却被萧濯逼得不得不看。

萧濯爱极了殷殊鹤在他面前露出这般难堪又难耐的表情,仿佛整个人都在他掌中,由他完全掌控。

于是他方才那些不满跟怒火全都没了,动作却愈发凶狠,逼着他支离破碎,逼着他穷途末路:“那就说你喜欢我,比喜欢权势地位还喜欢我!”

从两个彻底在一起之后,殷殊鹤在床榻之上很少有能拒绝萧濯要求的时候。

但那日却不知是怎么了,明明浑身都绷紧了,神志溃散,却呼吸不匀地睁开眼睛望着他反问:“那殿下呢?”

殷殊鹤说:“殿下喜欢我吗?”

萧濯想都不想就凑过去继续咬住他的嘴唇,声音低哑含混:“我当然喜欢督公......”

他没忘记自己的目的,贴着殷殊鹤的耳垂逼着他继续说:“现在轮到你了......快说!”

殷殊鹤脸上的表情没变。

“比起皇位如何,”他看着铜镜中的萧濯问:“殿下难道比喜欢皇位还喜欢我?”

萧濯动作猛地一顿。

他眼神黑黑沉沉望向殷殊鹤,一时间没有说话。

“凡事都要讲求公平......”殷殊鹤眯着眼睛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被碰到哪里,闷哼了一声再次跌回萧濯怀里。

“你看,”他笑了一声,索性不再挣扎:“连殿下自己都做不到,又何必逼着我说这种话。”

“这两者之间有何冲突?”

当时看着殷殊鹤的表情,萧濯忽然感觉像一只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明明他将这个人死死按在怀里,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完全把握不住了一样,这种感觉令他心头发慌,也令他焦虑暴躁。

他箍着殷殊鹤的腰身的手继续用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完全折断,嘴唇滚烫用力地在他脖颈跟下巴处流连,低声道:“皇位跟督公,我全部都要。”

“可我与殿下不同,”殷殊鹤自嘲道:“阉人老无可依,我更喜欢权势富贵这种能完全握在手里的东西。”

“你”

见他怎么都不肯遂自己的意,萧濯心脏一阵暴怒,动作越发强势。

在他骤然变重的动作下,殷殊鹤闷哼了一声,很快被逼得失了神,再也不复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