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拳头胡言乱语:“明天就去兴盛打死何琪那个傻逼.....好热......热死我了,洗冷水澡根本没用......太难受了。”

他刚才在浴室里自己一个人怎么弄都解决不了。

他像喝醉酒一样走到沈易琮面前,拼命克制住自己再次抱上去啃上去的冲动:“行吗?”

刑霁低声羞耻道:“......我想要一件你的衣服。好不好?一件就行,随便什么......只要上面有你的味道就行,最好,最好是穿过的那种。”

在做沈易琮情人的那三年里,他始终恪守系统的要求,对沈易琮恭敬有加,具体表现为在称呼上不是“沈老师”就是“您”,从来不僭越半分。

但此时此刻,可能是太难受太憋屈了,连带着他整个人意识都不太清醒,完全忘记了尊称。

沈易琮看着刑霁眼底的红血丝以及额角处明显暴起的青筋,深吸了一口气收回目光不再看他:“......衣帽间,随便拿。”

刑霁见他点头,呼吸再度变得急促几分,二话不说转身去了衣帽间。

沈易琮在外面看到刑霁一头扎进衣帽间里,“砰”地一声关上门,

他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只能听到里面隐约传出低沉又难耐的模糊喘息。

外面夜色渐深。

沈易琮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站在衣帽间门口,为什么一步都不挪动。

直到他在外面听到刑霁半是委屈半是克制地叫他名字,“沈易琮......沈易琮......沈易琮......”他同样呼吸不平,眼前闪过过去三年那些与刑霁一起共度的无数个白天与黑夜,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也人知道他是什么心情,最终沈易琮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抬手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刑霁刚刚像个变态一样靠沈易琮的一件衬衫潦草解决了一次。

但是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

他昏昏沉沉发现,被系统控制的那三年,他早就习惯了跟沈易琮在一起的感觉。

自己动手解决远没有跟沈易琮在一起十分之一爽。更何况因为被人下了药,在药效作用下,他心里那股燥意跟渴望叫嚣着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