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慌忙松开,一抓一松间没站稳,没等完全松开,她意识到危险,又立刻抓的更紧。

闫年拧眉,把她的手按到桌子上扶着,不着痕迹的抽回手。

落溪指尖缩了缩,扶着桌子,摸到了凳子,继而慢慢坐下来。

“出来做什么?”闫年似乎在喝酒,空气里都是酒香味。

楚京西不爱喝酒。

楚京西养尊处优,手心手背连个茧子都没有。

楚京西的声音也不是这样。

她怎么会因为对方手指上有戒痕,就以为他是楚京西。

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