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殃及衡阳王。”
“我犯什么事了?我一直跟在你们后边,宣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殿下没说是宣京的事,郡主倒是自己招了。”岁稔挠着头顶道,“我总被穗丰说蠢,没想到普天之下居然有比我还蠢的。”
一鞭落下,杨幼宜厉声惨叫。岁稔啧声,一鞭接一鞭打,杨幼宜鬼哭狼嚎咒骂,然座上之人闭目塞听。
上一次审韩杰也是这样,李致就坐在那,不声不响,不闻不问。他也许只想找个没有光的地方,平复心情而已。
血水滴落,染红白色石头,杨幼宜气若游丝:“是太后的意思。”
“太后忌惮你。你有子嗣会威胁到陛下的皇位,太后不愿看到这种结果,才教唆我去害郑妤。”
“太后利用我对你的爱慕之心,说只要除掉郑妤,就能让我嫁给你。殿下,我只是受人蒙蔽。”杨幼宜哭嚷辩解。
再打下去,杨幼宜可能丧命。她不比韩杰微贱,若弄死了,衡阳王必不会善罢甘休。岁稔摸摸鼻子,回头望向李致。
“堵住嘴,本王不听人说苦衷。”
杨幼宜禁不住拷打昏死过去,岁稔讪讪请示:“殿下,要把她泼醒吗?”
“不必。”李致懒懒睁眼,扶案起身,“杀了,送去衡阳王府。”
噔
皮鞭落地,岁稔双手捂脸,木讷瞪大眼睛:“殿下……她是衡阳王唯一的女儿,咱要不让她悄无声息消失,没必要……送到衡阳王跟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