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按照仆人刚才所说的姿势,将雉鸡抱在怀里。他的身子前倾,鼻子微动,重重地吸了几口气。

虽然距离云枝抱雉鸡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但它的身上仍旧残留着几分香气。

靳渡生对云枝身上的味道记忆深刻,一闻到那股清香,紧绷的身子顿时一松。

他无视雉鸡的抗拒,接连深吸了几口,直到把它身上的清香味道全部吸完才松开手。

雉鸡突然得了自由,忙不迭跑开了。

靳渡生这几日都在强行忍耐,对云枝的思念宛如涨潮一般越升越高,几乎将他淹没。可他以为,只有把身上的病治好了,才能同云枝有以后的日日相见。

只见一次和见许多次,靳渡生分的清楚更想要哪个。

他闭上眼睛,默念都是为了以后。

只要他身上的病一好,立刻就奔向云枝的院子。他想,云枝心软,抵不过他胡搅蛮缠的道歉,一定会和他重修旧好的。

到了那时,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闻云枝身上的味道,不必再可怜兮兮地靠抱着雉鸡才能闻一些香气。

林氏终究是心疼白香如的,经她再三劝说,同白大郎商量一番,决定一家三口同去辅国公府拜访白姨娘。

白香如跟在林氏身后。

来辅国公的路她早已经熟悉,此刻却仍旧忍不住左瞧右看。

一草一木在她的眼睛中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