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我……”
火光映红了他刀削斧凿的侧脸,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容颜带了血,浓黑的睫毛将他深邃的眼眸遮住。
也是这么大的火。
这煞神一样杀到此处的男人,握着鞭的手却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他仿佛听见年幼的自己,被困在那间好像永远也打不开的柴房,滔天的火焰吞噬着他。
水台上三人高的大镜爆裂着轰然倒下,碎成炽烈的光华就像八岁那年柴房之中,燃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梁木。
“所以那天,我到底为什么没有死?”
花修明压着内腑的震悚,深吸一口气,喉结耸动:
“或许就是为了今天吧。”
他抄起秦亭的家主椅向明池中心一丢,木椅便如浮萍一般飘在了从岸边到水台的中心!
花修明纵起身法,如天人临世般飞身而起,脚尖在浮动的椅子上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