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的空隙,就这样抱着美人狠操起来。宋栖姿的双乳紧贴着镜面,溢出的奶水顺着镜子淌下,在光洁的镜面上流下数道蜿蜒奶渍。他不得不用双手撑着镜面,伸出的红舌也舔上冰凉的铜面,在反射的影像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长长伸出的糜艳红舌,上翘翻白的薄红媚眼,丰满肥嫩的奶肉被挤压变形,身下艳红狭窄的雌穴内不断进出着那根狰狞骇人的硕大阳具。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红,散落的墨发有如绸缎,发尾被脊背的薄汗打湿,随着被操弄的动作颠簸起来。

龟头不断冲撞着敏感地带,胎儿的挤压又使得小腹酸胀不已。宋栖姿贴着镜子喷着奶水,声音里的哭腔都是甜媚的:“哦、哈啊……不行、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你先、先拔出去……呜呜……”

青年低喘着一声不吭,只是操干得更加深入快速。

高潮永无止尽,身体好像都被操透了,却缺少一个发泄口,迟迟不得解脱。宋栖姿看着镜中美人的淫态,再一次被那硕大龟头狠狠顶上宫口,终于忍不住攀着铜镜,绷紧脊背泄了出来。

青年像给小孩儿把尿一般禁锢着他的双膝,宋栖姿只能眼睁睁看着花茎前端翕张的尿道口中猛然喷出淡黄色的尿液,尽数浇在了面前的铜镜上,混着黏上的奶水的淫液一起汇聚成黏腻的水痕。交合处无数液体飞溅,镜面上被模糊得不复清晰,只有美人身上飘红的肤肉与被挤压出奶水的红肿乳头分外招眼。

“啊啊……呜……被操尿了……全都、哈啊……不行了……”

眼前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些许,宋栖姿被操干得几乎意识全无,舌尖舔在镜面上,咿咿呀呀地哭喘呻吟,他咬着指节去看镜子,却发觉身后的青年在逐渐褪去人身,露出威猛庞大的黑犬形态。黑毛蓝瞳的大型犬看着有些像狼,却比狼更加英挺威武,额心劈开一道烈焰般灼灼的蓝光,宛若燃烧跳跃的鬼火。

兽态的大犬身下的阳具更加硕大惊人,撑开每一寸媚肉的褶皱,不留空隙地横冲直撞起来。纤细的美人被恶犬压在镜前顶入,孕肚被操得摇摇欲坠,白嫩的肤肉经略硬的皮毛刮蹭而泛起淡淡的红痕,像是献祭给邪神的孱弱新娘一般,只能任由凶猛的神索求自己的娇躯。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高潮中,宋栖姿还是用微薄的意识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之物。

复明的眼睛,犬形的大妖,还有这额间的鬼火……

大腿被分开,大犬的鸡巴水淋淋地从雌穴中撤出一半,而后又尽数没入。宋栖姿贴紧铜镜喷出一股淫液,娇喘声带了薄薄的泣音。

“焚、焚天……是你吗?”

【作家想说的话:】

那个那个,周一了……(疯狂暗示)可以给我大家的票票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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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焚天和魔君焚天,其实是两个人。

由离恨天鬼煞之气化身而成的魔君,在此之前并没有姓名。近些年来仙门对于鬼门的管控清扫使得离恨天的煞气极不稳定,进一步导致了魔君的力量衰微,不得不借由肉体凡胎休养生息。

陆焚天就是魔君挑选的躯壳。

实际上宋栖姿在了解之后发觉躯壳与魂灵的关系并不是最妥善的解释,倒不如说陆焚天与魔君焚天是一体两面,一面衰微,另一面就强势。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其实是拥有独立意识的两个人。

彼时宋栖姿并不知道这一点,陆焚天那时是毫无灵脉又双眼皆盲的修行废物,守着昆仑败落的山门,也算自在。和他的相识相知原本并无不妥,如果不是魔君力量恢复夺回了身体,他们也许永远都是相见恨晚的朋友。

陆焚天单纯爽朗,而魔君焚天几乎完全是他的反面。阴鸷残暴、冷血纯恶,对于宋栖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