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好孩子,别分神,快、快来干我……骚子宫想死了……”
下身的雌穴被干得熟烂,腹中即将足月的胎儿似乎也在隐隐异动。说起来还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那个被沈重华掳去的龙崽现在还好吗?他可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但是,但是他还是没办法
身下的床板摇摇作响,宋栖姿捧着孕肚淫叫连连。高潮间隙想起这是他丈夫们的床榻和房间,居然在这张床上被一个身份卑微的男仆操得不停喷水、穴里含满野男人的精液……
男仆觉得裹着自己阳具的穴肉倏忽绞紧,通红着耳根结巴道:“夫、夫人!放松些,我、我怕我射出来……”
话虽这么说,那狰狞青紫的阳具在宋栖姿体内进出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宋栖姿的双臀紧紧夹着那硕大如柱的男根,熟练地缩紧媚肉榨精,津液从嘴角胡乱流下,舔着青年坚硬的喉结媚喘:“射、射给我……好孩子,我已经怀了,不怕你内射……好硬、哈啊……这么会干,以、以后都来找我……夫、夫人让你操……”
年轻的男仆哪里见过这等人间祸水,不由得面红耳赤,一面下意识说好,马上又惦记着颜亭等人:“不、不行……夫人,就这一次,我、我不能……”
刚说完不能,便觉身下的阳具被那媚软的精壶名器吮紧,眼睛垂落之际又看见榻上被自己干出的大片淫水,当下便刺激得眼底发红,精关一松便射在了美艳人妻的体内。
滚烫的精液不断击打在雌穴肉壁上,宋栖姿被这热浪又浇得潮喷,捂着乳肉任由奶水从指缝间溢出来。本以为这便是结束,谁知刚刚从身体里撤出半截的阳具忽然又全根没入,明明已经射过一次,却似乎全然没有疲软的征兆,又开始在他体内由快到慢地抽送起来。
“哦……哈……好孩子,等、等等……让、让我歇歇……”
宋栖姿出口的娇喘甜腻淫媚,沾了薄汗的发丝从翘起的眼尾滑落,那一点尖锐的美艳不知何时便被情事柔化成了千娇百媚,卷起的粉舌湿淋淋地滴下唾液,仿佛渴求着入侵一般。
男仆身下动作虽然凶狠,清俊英挺的一张脸上却满是紧绷的羞耻感,下意识地用掌心捂住宋栖姿的唇瓣:“夫、夫人小声些,外头有人。”
宋栖姿屏息,果真也听见了窗外传来的脚步声,话音刚落便听见丫鬟的声音:“夫人,晚膳来了。”
宋栖姿泪眼朦胧,眼尾却勾着笑,竟捧起青年的掌心,伸出湿漉漉的艳红软舌,轻舔起对方生了薄茧的掌心,带着浓烈异香的吐息拂在青年的耳际,勾引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仆喉结滚动,咬紧牙根再度挺弄起来。水声和交合声小了些,但面皮薄的青年决意不肯出声,只闷着头缓慢操干身下的人妻。
宋栖姿见状,只得叹口气道:“放在门口吧,我马上就去……啊!”
穴里被人使坏似的一顶,沉于情欲的美人一时不察,婉转娇媚的淫叫顿时出口。门外的丫鬟不由得狐疑:“夫人……?”
“哈、啊……没、没事……你先去吧……呜!”
男仆在他的身体里反复奸弄着,这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得分外艰难。青年见身下美人因难堪而全身潮红、衣襟大敞,宛如被玩坏的媚艳熟妇一般挺着孕肚哭喘不止,那一点点欲火顿时成了燎原之势,在听见丫鬟脚步声渐远后,忽然把人抱了起来,按在了那一架铜镜前,抱紧他的大腿从后方干进穴内。
宋栖姿惊叫一声,浑圆的孕肚沉甸甸地压在镜前,雪嫩大腿被人抱在臂弯间,红肿的乳头被冰凉的铜镜磨蹭着。正是不知所措之际,却被人咬住了后颈,紧接着便忽觉眼前的黑色渐渐褪去,多日以来不可见的光明一点一点地渗透进来。
……他能看见了?
身后的青年没有给他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