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正值巅峰,却忽觉穴内被喷射了一股滚烫热流,又湿又烫地浇在子宫口上。

屠筝略退出来些,看着那淡黄色的尿液从美人的雌穴中喷涌而出,流满雪白丰臀,沾得榻上湿透一片。艳红的穴里都被淡黄液体灌满,像是精心雕磨的尿壶便器,收缩间无法承受一般流淌出尿液。修长双腿微微分开夹在他的腰上,膝弯一跳一跳,显然因这一遭内射生生被浇到了高潮。

“啊……哦……被射尿了……哈啊……师尊……师尊是筝儿的尿壶了……”

屠筝低笑一声,依旧勃起的阳具对准穴口,发狠似的再度操进不知餍足的雌穴。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个世界我一定好好打磨剧情……

其实我是有主线剧情的,虽然不明显吧(对手指)

艳妓剑尊穿战袍被吸奶剑柄捅穴,在师兄怀里被龙神当生育工具猛操

年少的徒儿不知在什么时候成长为了血气方刚的男人,而宋栖姿则从威严肃冷的剑尊变成了如今躺在榻上承欢的妓。雪白藕臂绕着他的脖颈,撅起臀瓣迎合他的操干。

灌了尿液的雌穴发出更加激烈的水声,像一个被频繁使用而变得熟软骚媚的精壶。屠筝一想到这老男人被那条龙干得怀了孕还生了孩子,便遏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偏偏还因为想到他生产时的淫态而下身胀硬。

“哦……哈……好筝儿……师尊要被你、哈啊……干透了……哦……子宫、子宫被顶坏了……好涨、里面……哈啊……好撑……”

粉嫩的花茎一翘一翘,已经射无可射了。与漂亮细嫩的花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肥肿糜红的花蒂和乳头,经过多日的情事浇灌,原本清艳的剑尊已然成了欲求不满的荡妇,这些昔日不可侵犯的地方也早就成了一碰就要高潮的敏感点,除了催生情欲已经没有半点用处。

正当宋栖姿沉沦欲海不可自拔,屠筝却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套新衣。他握着师尊的手按在那料子上,压低了声音笑:“师尊……知道这是什么吗?”

宋栖姿泛红的指尖在上面点了点,心下即刻便凉了。

“对。这是昆仑的剑尊战袍,昔日你下山斩鬼伏魔的那一件。”

曾经代表了昆仑无上荣威的银白华袍,自宋栖姿被陆焚天掳走改作炉鼎之后便再也没有穿过了。而现在屠筝又给他拿了回来……他想做什么?想用这件衣服羞辱他吗?

然而屠筝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把他身上的艳红薄纱缓缓解开,掌心从他雪腻的腰际与丰软的乳肉上滑过,一点一点将这具熟透的淫躯展现在自己眼前。

大约是因为生产的缘故,原本只如少女般粉软的双乳胀大了不少,沉甸甸得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稍稍按压便会从乳头中溢出奶水。里衣层层裹上去,胸口显得紧了不少,包着那一团淫荡奶肉,鼓鼓囊囊得宛若哺乳熟妇。

而后又是大氅、玉带、龙冠……唯有亵裤没有穿上,底裤被推到大腿根,方便那臀肉从空隙中挤出来,雌穴翕张着接受阳具的奸淫。

宋栖姿感觉埋在自己穴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显然屠筝因为他这身装束而更加兴奋,阳具上的青筋猛烈跳动着,在做完这些之后又开始了从慢及快的抽送操干。

“啊啊……好快……好筝儿……饶了师尊、哈啊……饶了师尊这一回……”

屠筝才不肯理会他的求饶。扶正他束发的龙冠,喑哑着声音回头:“喂,哥,你要站那里看到什么时候?”

……屠箫也来了?

屠箫听到这话才缓缓从阴影里踱步而出。看见榻上的光景,心中不由得一悸。

师尊的模样没有分毫改变,华美疏冷的银袍裹着纤细柔嫩的身体,湖蓝的大氅衬得腰肢更加不盈一握。然而雪白中衣却被胸前的乳肉顶得近乎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