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珠馆?宋栖姿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他哪里不知道这仙门第一娼馆的名号,只怕如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也是这娼馆里用了见不得人的秘法操纵所致。
然而口中却已不受控地溢出娇吟:“嗯……公子……公子怎得来的这样迟……可叫奴好等……哈啊……穴里都发大水了……”
娼馆的秘法可不会叫他保有什么尊严,宋栖姿自己都听得耳根涨红。偏偏身体还熟练地跪在榻上,十指掐紧臀肉掰开嫩穴,摇着纤腰放浪求欢。
“哈啊……公子、公子怎么还站着……快、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好好干一干奴的骚穴……啊……里面好痒……”
床板一颤,臀肉被人掐住,狠狠扇了一巴掌。
艳妓即刻仰着纤细脖颈淫叫出声:“啊……打烂了……奴的贱臀要被公子打烂了……哈啊……贱奴的穴好痒……公子快来……”
这些话放在正常情况下宋栖姿几辈子也说不出口,偏偏修为散尽,根本没有抵挡这秘法的力量。白嫩的臀被扇出雪白臀浪,清脆的“啪啪”声不断回荡在房间中,臀尖上掌印遍布,因为红肿而显得更加肥满。
不过是扇了几下臀肉,艳妓便已软着双腿高潮了一次,前端的花茎可怜兮兮地泻出几滴精,穴口翕张着,想要被人狠狠捣弄一番。
“……呵,师尊,几日不见,你变得更加下贱了。”
宋栖姿娇躯一凛。这声音太熟悉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是屠筝。
怎么偏偏是他?他怎么会到藏珠馆来?
身为师尊的本能还刻在骨子里,宋栖姿本能地想要斥责屠筝自甘堕落,可偏偏心头占据上风的却是另一种更加酸涩的情感这是他的徒弟,他怎么能和别人上床?
可不管是那种情感,被控制的宋栖姿都无法吐露出来。他做出来的只是红了眼尾,用玉白的指抠着雌穴,用烂熟的批去磨小徒弟的鸡巴,掐着嗓子求操:“哦……筝儿……师尊、哈啊……师尊里面太痒了……都怪筝儿……都怪筝儿不肯进来、哈啊……不肯干师尊……”
屠筝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他在此时的美人剑尊身上已经找不到曾经的那种敬畏感了。联手沈重华把他放走之时,他已经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是,这手段的确下作,但如果能得到师尊,下作一点又有何妨?
墨珐诃想要独占他,屠筝绝不会允许。而一旦离开了墨珐诃的掌控,宋栖姿不过就是待宰的鱼肉,他才有了占有师尊的机会。
而现今的场景也让他着迷。
昔日清艳端雅的剑尊,现在身着娼馆艳妓的鲜红薄纱,撅起臀肉等着他的操干。他身上的淫纹宛若贱奴的烙印,耳际的红坠也不再是惹人遐想的一点艳色,而只不过成了千娇百媚中最不起眼的一点。
屠筝想起那年看见墨珐诃给师尊戴上耳坠,那时他便妒忌得要发疯。
现在终于也轮到他了。
裹满了淫水的玉势被拔出,粗大坚挺的阳具一挺而入,在经过这些日子的奸淫后越发烂熟的媚穴里开始了抽送。师尊病弱,听说前些日子还在度朔产下了龙卵,刚刚生产过的身体最是敏感,稍稍操弄便禁不住似的饱胀喷汁。
丰满的臀肉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溢出的嫩肉挤着阴阜,得需要用手掰开才能方便地操干。明明受了那么多次奸淫却依然紧致销魂,层层叠叠的穴肉就这样缠上来,绞着他的阳具,淫媚天成地熟练榨精。
“哈……啊……筝儿的鸡巴……好大、好烫……呜呜……顶得骚子宫好酸……啊啊……再快些……骚穴要被干烂了……”
“呵……师尊……真是骚透了……”
美人的后穴还塞着玉势,雌穴又被小徒儿塞满,恍惚间竟以为自己被两人同时操弄着。灭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