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冷静的屠箫也脸色大变:“是谁?!宋栖姿,你是和谁!”
穴里的精液太多,湿漉漉地粘在腿缝间。宋栖姿颈后的花纹灼灼显光,一贯矜贵自持的剑尊怎会承认如此不耻之事,只是压抑着唇间喘息,两靥潮红地被两个徒弟夹在中间。
“啊……呜……我……我不知……”
“不知?和别人做了这种下作之事,连对方是谁都不记得了?!”
双目皆盲的清艳剑修抬起头来,红唇之中艰难吐息,暖热的水雾凝结在冷风中。屠箫几乎能想象的到,自己这清贵艳丽的眼盲师尊是怎么被陌生的淫棍按在身下挺入,因为失了修为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顶开娇嫩青涩的媚肉,把肮脏的阳精汩汩灌进双穴……
宋栖姿下意识地转向墨珐诃求助,低低的声音带着泣音:“师哥……”
然而下巴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
墨珐诃的声音低冷:“宋坛主被不知受何人侵犯,门下恐仍存在心怀不轨之辈。真相查清之前,封锁龙潭,不许外人进出。”
浑身颤抖的美人剑修缓缓跪倒在地,他已清楚,等待他的还是漫长的牢狱监禁。而为他拴上缚仙索的,还是他最信赖也最骄傲的大徒弟屠箫。
屠箫唇瓣贴着宋栖姿雪白的脖颈,低声冷笑。
“师尊,这么多脏东西,恐怕不只是一个人吧。”将缚仙索又收紧了些,“到底有多少人,进过你身体里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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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捆绑美人剑尊舔弄乳头,衣衫不整被狼妖尾巴缠大腿捅雌穴
宋栖姿颊上飘着薄红,想要挣脱逃离,却偏偏被缚仙索捆得结实,分明动弹不得。颈间弥漫的异香像网一样捕住了年轻气盛的徒弟,偏偏作网的美人浑然不觉:“屠箫……你便是这样想我的?”
埋在他颈间的屠箫缓缓直起身来,清俊冷傲的一张脸上只有冰冻三尺般的冷笑。
“怎么想,也该是看师尊怎么做。”两指结印,潭下的深牢再度分水而出,“师尊若不愿叫人轻看你,便该装出些德高望重的样子,省得口口声声仁义礼智,实质上却是个”
诸如“下流”“淫荡”“风骚”之类的字眼,碍于屠家少主的骄矜,终究还是没有出口。
“去里面好好想想吧,师尊。”
宋栖姿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就此跌进深牢之内。深牢位于天谯龙潭之下,寰宇凄冷,静谧如夤夜,万年亦如朝夕,朝夕便似万年。
宋栖姿听见自己的脚镣碰撞声回荡在牢内,能压死人的寂静深深包裹着他。身上的冷水未干,寒意砭骨,偏偏颈后的纹路滚烫热烈。
他盲了双眼不能视物,只能跌跌撞撞地试探着向前,身上的缚仙索局限了行动,不留神间,便被台阶绊倒,直直向前跌去。
预想中的痛并没有传来,他跌进了一人的怀抱中。
“……箫儿?”
屠箫抱着他,听见这熟悉的称呼,眼底的暗沉复杂了些。
宋栖姿别过头去:“你回去吧。我……已是戴罪之身,你还是离我远些……”
话音未落,身上的缚仙索便缠得更紧了。
屠箫方才心中那一点柔软烟消云散,语气又染上刻薄:“呵,师尊自然想要我快些走,方能与你那姘头行苟且之事。”
宋栖姿微愠道:“我从未……呃啊!”
缚仙索随意念而动,绕上他纤细的腰与微鼓的胸口,不多时又将大腿捆紧分开,不过须臾之间,已将他缚紧绑在了牢中龙柱上。
轻薄的直裰本已湿透,如此再经仙索一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