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中有所亏欠,这些年来宋栖姿一直对叶荆臣言听计从。哪怕是违背礼义廉耻,只要能跟他心爱的大郎春宵一度,宋栖姿也觉得在所不惜。
可此时此刻,他却会觉得,面前这个人很陌生。
……为什么?
叶荆臣还在等他的答复。宋栖姿踌躇良久,正要开口,却听门外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便是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叶荆臣脸色一沉,起身将房门踹开,一阵扬沙飞过,紧接着便是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只见庭院内的一众护院竟已纷纷倒下,胸口敞着鲜血淋漓的空洞,皮肤似经年不见日光的干尸一般苍白骇人。叶荆臣抬头,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然漆黑一片显然已入深夜。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回头望去,只须臾之间,宋栖姿方才还躺着的榻上竟已空空如也。
“姿姿!”
无人回应。只有寂静得叫人心底发毛的漆黑夜幕浓浓地笼罩下来,蔓延的粘稠鲜血没过靴底,轻拂的微风将衣袍鼓起鸦翅般寂寥的一角。
叶荆臣被那种阴寒所包裹着。他终于不可避免地意识到,此时此刻,他是这座宅子里唯一的活人。
……
宋栖姿在叶荆臣开门的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再度恢复神智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化不开的黑。不是被蒙眼的感觉,而是真正的目盲他看不见东西了。
脚边传来窸窣的细弱笑声,很尖很细,如同婴孩桀桀的诡笑,从背后一直蔓延到足尖。
“妈妈……”
宋栖姿不寒而栗,更叫人汗毛倒竖的是,好像有什么冰冷柔软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腿,紧接着,不多时,又覆盖到了他的胸前。
稚嫩又诡异的童声呀呀呼唤:“妈妈……”
宋栖姿看不见。他不知道是过于浓重的阴煞鬼气封闭了他的感官,更看不见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尊破败的灵柩之中,小腹随着那漆黑的鬼气缭绕而愈发鼓起。
在灵柩之下,是堆叠如山的尸体。他们形态各异,唯一相似的就是同样异常隆起的腹部,还有干瘪如枯木的双乳。
粘稠的黑血蜿蜒其下,苍白的蜡烛在灵柩四周跳动着火焰,一片枯槁死气之中,唯有美人的肌肤柔白如雪,娇艳欲滴地裹在锦绣和金玉堆砌而成的棺椁中,宛如吸食精气炼化的艳鬼。
他缓慢地蜷起修长双腿,粉嫩的足尖微微翘起,张开大腿艰难喘息。柔软绸缎之下是光裸的阴阜,随着夹紧的腿根一点点张开,水润穴口张合翕动起来,引诱着那一圈儿鬼婴热烈又痴迷的目光。
妈妈的小逼……好软,好热,好湿……
想进到妈妈的子宫……被妈妈生出来……
要钻进去……钻到小逼里面,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已经有小手上前,兴奋又焦急地想要扯掉美人双腿上覆盖的绸缎。宋栖姿被鬼婴的煞气所驱使,脑中几乎是昏沉一片,只在咯咯笑着的孩童声音中无意识地仰面躺着,如同一具供人泄欲的艳尸。
胸口的布料也在这一扯一拽中被撕毁,柔软丰满的奶子霎时间弹了出来。浅淡清甜的乳香飘过,饥饿的鬼婴登时食欲大震,争先恐后地要上前吸干“母亲”的乳汁。
这一争抢不要紧,烛台不知被谁倾翻,几滴滚烫的蜡油飞溅出来,滴到了美人红肿流乳的乳头上。
“呜……!”
痛感不强,但相当刺激。宋栖姿双乳一颤,几股奶水登时喷溅而出,在胸口的绸缎上缓缓滴落。
鬼婴们一滞,仿佛找到了某种方法,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融化的蜡油滴在“妈妈”的奶子上,美人顿时浑身抽搐起来,藕臂夹着乳肉,喷的奶水一阵比一阵剧烈。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