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美人的唇角被撑得泛白,含着他的东西支吾吞咽,却因为昏迷而显得无力,只能任由口中的东西碾磨软舌。
“你还记得吗,姿姿。从前你为了讨好朕,胆大到敢在朕面对臣工时藏在桌下给朕舔。可朕不愿你辛苦,总是不想让你做这些事。”
而今却不同了。他扼着宋栖姿的后颈顶到最深处,而后又拔出大半,最后再度插入。他像使用宋栖姿雌穴一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湿软的口腔,干得美人口涎乱流,呜咽着张开红唇吞吐。
江叙伸手去揉他的奶子。大了不少,沉甸甸地撑着乳汁。男子的衣襟几乎都裹不住,故而宋栖姿穿的是女式的里衣,纯白的料子胸口绣了很艳的红海棠,像是谁家偷偷卖弄风情的人妻少妇,扯开领口便露出这一点暧昧的风骚。
等这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再大一些,奶子只怕更加丰满肥熟,彼时怕是只能着女装见人了。
江叙想到那个景象,底下便似着了火一般烫的厉害。可如今这美人眼里心里都只有那条野狗哥哥,未来要哺乳的奶子和底下要产子的穴,都不是他的。
高贵傲慢的君主啧了一声,手指攥住美人的长发,有些焦躁地加快了奸弄对方口腔的频率。宋栖姿的奶子被他握在手中揉弄着,乳孔张开喷出大股乳汁,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呜……嗯……哈啊……”
轻轻颤抖的软舌从柱身的青筋上舔过,江叙深入他的喉管,放松精关喷射出大股浓白烫精。
腥膻浓稠的精水沾着宋栖姿的舌尖滴落,从嘴角流淌滑下,将胸口和衣领的布料尽数濡湿。那张覆了一层薄薄水光的唇瓣无意识地张开,从中可见黏白的精液裹满软舌和齿尖,就这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射满秾丽眉眼与娇嫩唇舌。
江叙冷着目光从他身上直起腰来,又将未软的阳根抵着穴口插了进去。
药效结束之前,姿姿休想逃离他的禁锢。
……
宋栖姿最近发觉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距离晏无阙前去江左已有三月,腹中胎儿也已到了显怀的地步。前去扬州的计划不得不搁置下来,毕竟他怀着孕再日夜赶路,实在显得艰难。
身体方面倒是比想象的好些,晏无阙时有寄信过来,免得让他忧心。药也一日不敢耽搁地吃着,除了穴里无人光顾而痒得要命以外,倒也没什么不适。
可也不知是否是他想晏无阙想得厉害,进来晚上总是做些春梦。第二天晨起后,床单便脏得不能要,也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一夜就会流那么多水。
若说这些还能忍受,可……
衣角和大腿上总会莫名出现些白色的东西,像是精斑,但又似乎是被谁刻意抹去过。明明没跟任何人上过床,可穴里总是莫名发肿,像是被日夜疼爱一样愈发熟透。
只是山庄的把守都是靠得住的贺家人,晚上的房门也都锁得蛮好,想被人趁虚而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也是……几乎。
好在肚子里的孩子倒没什么大碍,宋栖姿便只安慰是自己多心了。和晏无阙的通信还在继续,但大约是江左战事不容乐观,信来得似乎没有往日勤了。
“今日也没有吗?”
“回公子的话,没有收到朔北军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