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口都被操开了……被那条狗干的很爽吧?嗯?狠心把朕的孩子打掉,就是为了怀上晏无阙那条狗的崽子?”
一身的病都是因为那次打胎而起的。后来冷宫里也在自己日夜的强奸下怀上过,可都因为身子太弱没能保住。江叙不在乎,一个小产了,就操到他怀上第二个,时间久了,总有能平安生下的孩子。
但现在姿姿娇嫩温热的子宫里,却被一条狗干开宫口射了精液,大着肚子要产下小狗了。
“不要这个孩子……朕帮你打掉他,好不好?”
美人的耳根滚烫通红,在梦中因为高潮而娇喘连连。上翘的媚气眼尾浓浓染着情欲,滚落的泪水都是热的,却似乎在崩溃摇头。
江叙阴沉下目光,掐着他的腰再度深深进入,扼住那纤瘦的脖颈,居高临下地羞辱。
“好……果真是不愿意。姿姿,姿姿……小婊子,小骚货。不愿意流掉这个孩子,还把朕夹得这么紧。”
江叙托着他的臀瓣,毫不留情地凶猛操干起来,腾出一只手去掐他的奶子,冰凉的翡翠扳指上凸起花纹,被喷出的乳汁浇透,湿淋淋地顺着江叙的指缝滴落。
“姿姿被别的男人干过了,没资格做朕的皇后了。”江叙看着他即使昏迷也依旧泛着情欲的美艳眉眼,每一次抽送都干出激烈的交合声,“只能做朕的奴隶,最卑贱的侍妾。”
要把他锁在宫里,锁在最深最冷的牢笼中。用金玉筑成的高台困住他,打造手铐和脚链拴起他,让北方野犬的狗叫再也无法传入他的耳中
天下都是他的,宋栖姿也必须是。
【作家想说的话:】
好吧前夫哥你活该当炮灰攻,你应得的
2长’褪咾啊〝姨制作
美人被前夫操弄深喉颜射吞精,挺孕肚在老攻军营里被前夫蒙眼后入
药的效果好得出奇,清醒之际定要哭闹的美人此刻在他身下显得分外乖顺。声音软绵细弱,却黏糊甜腻得叫人心痒,好像又变回了当初刚刚入宫承宠的青涩少年,通红着耳根掰开臀缝邀请他进入。
……当然很快江叙就知道了所谓青涩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弄蕊楼的头牌精通人事,就算是承宠那夜的破瓜之痛也只是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流转着一双媚眼假惺惺地落泪,实际上却希望陛下进得更狠一些。
“婊子。”江叙的指腹抵着他的下巴,冷着声音咬牙羞辱。一个婊子能忍受漫长无尽的空虚吗?有可能在冷宫里安分守己吗?江叙不相信。正因为不信,每次看到那些侍卫给他送吃食时,江叙都会毫不留情地砍掉他们的头。
哪怕宋栖姿逐渐清瘦,哪怕他的肌肤日渐苍白,用药多于用膳,江叙也不在乎。
他不能容忍任何男人在姿姿身边,任何人多看他一眼,那种万蚁噬心的痛都会让江叙痴狂疯魔。
而现在,自己处心积虑禁锢折磨的脆弱美人,却怀上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江叙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扳指扣紧美人细嫩的脖颈,在薄瓷一般的颈侧留下殷红的痕迹。宋栖姿的呼吸有些困难,两颊和耳根都红透了,艰难地喘息着,喃喃叫起哥哥。
“哥哥……这里没有哥哥。”江叙低下头,阴鸷狭长的眼尾飞出尖锐的偏执弧度,“这里只有陛下。你的夫君,你的陛下。”
穴里湿得要发大水,睡梦中无意识地并拢膝弯磨蹭。美人难受地扭动起细腰,似乎是被高潮过度侵略了意识,挣扎着想要逃离。
江叙将勃起坚挺的阳根从湿淋淋的小穴中拔出来,将宋栖姿半拥抱起,指尖拨开他轻咬的红唇,而后将粗大的骇人东西慢慢顶了进去。
“嗯……”
江叙闷哼了一声,抚摸着他柔顺的沾了薄汗的长发,挺起腰将龟头顶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