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将奶肉半遮半掩,很快就被湿得不成样子。
宋栖姿虚弱地依着靠背,挺起乳尖轻轻喘息。过多的奶水从乳头滴落,沿着隆起浅浅弧度的小腹滑落,慢慢渗进并拢的腿缝里。泛起潮红的肌肤从薄透的里衣下露出来,因为有孕而显得丰腴了些的身体在逐渐地酝酿出一种熟艳的气息,只是薄瘦的手腕和脚踝还透着一股病弱易折的感觉。
贺沅低头,美人臀缝间已经隐隐显出了湿痕,就这样仰着头用湿漉漉的狐狸眼看他,一副不加防备而待人侵犯的样子。
“呵……”一挥衣袍站起来,“照你这副模样,毋须晏无阙始乱终弃,你便已自己投入他人怀抱了罢。”
撂下这句话,像是为了掩饰心中的躁动欲火一般,竟就此摔门而去。
宋栖姿揩着眼角的薄泪,弯起修长双腿整着被乳汁弄得一塌糊涂的衣襟。
他看着贺沅离去的背影,并没有意识到对方会前去何处,也没有意识到,更恐怖骇人的阴云正在蔓延上榴鹤山庄的天际。
……
江叙拿到钥匙的时候,正是贺沅从榴鹤山庄出来的当晚。贺沅把宋栖姿有孕的事情告诉了这个亡国的暴君,而江叙只是浅浅一笑,没有表态。
贺沅想不到他好歹是个一国之君,竟然能做的出潜入美人宅邸的腌臜事:“你果真如宋栖姿所说的一般,是个变态。”
江叙不置可否。他没有告诉贺沅,这钥匙不是用来开门的,而是用来锁门的。
他不需要打开宋栖姿的门,他只要把美人永远锁在那里,永远,都只能和他相伴,就足够了。
进入厌净堂的那一夜,江叙眼看着宋栖姿自己沐浴更衣,而后又蜷缩到床榻上,分开双腿,开始抠弄自己的雌穴。他果真像贺沅所说的那样怀了孕,隆起的小腹与纤瘦柔嫩的身体显得不太相称,却有一种畸形禁忌的美感。
姿姿的手指在股缝里抽送着,指节上裹了一大股淫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黏得腿根狼藉一片。他揉着自己的奶子叫哥哥,软枕垫在臀肉底下,不一会儿就湿得不像样子。
可是姿姿,往昔之时,你的口中只有“陛下”的。
江叙的指尖掸落无味的药粉,与香炉里的杜蘅一起燃烧起来。袅袅迷香顺着雕花窗棂与屏风的缝隙蔓延入室,不一会儿那绵软甜腻的淫叫便渐渐削弱,只剩下了微弱平稳的呼吸。
江叙推开屏风走了进去。
宋栖姿已陷入了熟睡。下身没穿亵裤,红艳艳的小批缝隙就这样不加防备地裸露在外,穴内还吃着半根莹白手指。被烛火映红的脸颊上还有未褪的潮红,鲜红的耳坠垂落下来,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浪。
江叙就这样坐到软榻上,一点一点解开了身上的衣带,而后指尖轻触熟软小批。
……没费什么力气便伸进了一根手指,而后又是第二根。比起当年的青涩而言,现今的美人已经是完全熟透了。
江叙感觉有些莫名焦躁,将宋栖姿揽进怀中,低低地唤:“姿姿……宝宝……”
掌心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将下身骇人硬烫的鸡巴撞进去的时候,带了一点宣泄般的狠毒:“姿姿才几岁,怎么能怀孕?明明做了朕的妃子,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粗大的阳根一寸寸地把穴肉碾平,睡梦中的美人紧闭着湿润的羽睫叫了一声,似乎想要扭动细腰把穴里的东西挤出去,却又被搂着腰拖回来干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