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的叫声也开始变了样,娇得跟发情的猫没什么区别。

江迟伸手去摸江冬月的阴户,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刚才还喊着说疼的女人,这会儿就被舔到爽得流水了。

“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人了。”江迟嗤笑道,手捻起两片肥厚多汁的外阴唇揉搓着。

把两片外阴唇揉得软烂,他又去玩阴蒂,指腹摩挲着这颗圆润的小豆子,另一只手往缩合着花瓣的小穴插进一指,挤开里边的褶皱往深处顶弄。

“啊啊啊……好、好舒服……唔唔……太快了……”江冬月在男孩的玩弄下越来越动情,屁股撅到最高,脸在他腿间蹭来蹭去,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溢。

眼见就要高潮,对方却停止了动作,阴道顿时钻心挠肺的痒,她忙扭着屁股可怜地哭求:“不要停……好痒,小穴好痒……继续插……”

江迟摁住她乱蹭的脑袋,摁向自己肿胀的性器上,闷哼两声道:“自己拿出来舔,什么时候把我舔爽了再继续。”

“不要……”见手指又抽出一寸,江冬月急得掉眼泪,扒下男孩宽松的外裤和里边的四角内裤,舌头迫切地舔了上去。

江迟的鸡巴又硬又烫,舌尖刚贴上去就被烫得发麻,那股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像烈性的春药,把江冬月最后一点理智蚕食殆尽。

她毫无章法、猴急地舔着,就像小时候舔快融化的冰激凌一样。

江迟的呼吸越来越沉,他掌心盖住女人湿润的小穴,手指在穴道里抠挖着。

“龟头也舔舔,吃进去。”

江冬月听话地照做,把龟头舔得湿哒哒的,随即将其艰难地含进嘴里。

粗长的男性阴茎完全占满了口腔,他微微往上一顶就顶到了她的咽喉。

“继续。”他下达了命令。

江冬月开始试着用嘴套弄阴茎,但很快就觉得唇肉被磨得很痛,说什么也不想继续了。

江迟把手抽了出来,拍了拍她的穴口道:“你不是在看小黄文么,这么久都学了什么?只会喊几句主人?”

江冬月被揪着后颈坐起身,眼里都是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视线模糊不清,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江迟擦掉她嘴角的一丝清液,又捏着她的脸颊肉说道:“来,再叫几声主人听听。”

“啊啊啊啊啊……”江冬月反应不及时,两团乳房被男孩惩罚性地扇了两下,乳尖乱晃,疼得尖叫。

她带着哭腔开口喊道:“主人、主人……”

那模样和犯了罪求饶的小狗别无二致。

江迟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深:“主人刚才把小狗打疼了吗?”

“……”

“没、没有……”

“说实话。”

江冬月可怜啜泣着:“疼,疼的。”

“真可怜,”江迟喃喃道,手上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她的乳头,他扬起嘴角,“换你打我怎么样?”

“……”江冬月一懵,看他的眼神疑惑。

江迟把她压在身下,那根滚烫的性器抵住她的穴口,声音沙哑:“用你的骚逼打我,好不好?”

这算是打吗?

江冬月微微无语。

身上的男孩伏动着,阴茎磨着她湿漉漉的小穴和变肿的阴蒂,继续道:“把我的鸡巴夹进去,用你的小逼绞断,把精液榨出来,榨干……你不想么?”

他抓起江冬月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胸上,碰到了上面那颗立起的乳头上:“还不解气的话,那就扇我这里,用鞭子抽都行。”

江冬月心神一动,阴道控制不住地流水,被他说得更湿了。

小岛有话说:

看了一下榜单,陆陆续续好多太太都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