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方知舟见面了?”男孩的声音近乎冷酷。

“呜呜呜……”

“还不说?”

“见……见了……”鞭子刚碰上臀肉,江冬月就慌忙应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啪”,第三道鞭子落下,她的顺从并没有换来执法者的恩慈。

“啊啊啊啊……”江冬月尖叫着夹紧了屁股。

“和他做了?”江迟改为掐住她的后颈,上身伏低问道,语气沉得如压城的乌云,下一刻就会降下倾盆大雨。

听见这问题,江冬月皱巴的脸浮现出几分疑惑。

她怎么可能会和方知舟做爱?

江迟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她紧咬着下唇,心里一阵愤懑,竟有几分大不了鱼死网破的意思:“关你什么事,我和狗做都不会和你做!和乞丐做都不和你做!”

“这里也想吃鞭子吗?”男孩的声音贴在耳边,如鬼魅。

感受到那根鞭子探进了腿间,正磨着她的小穴,江冬月惊惧到差点要尿出来:“没有,我没有……”

“我真的、真没有和他做,你、你相信我……”

粗糙的鞭子磨得穴口难受,她嚎啕大哭,迫切地想要征得信任,全盘托出:“我……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见面的……他说看到了我和你做爱,想……想再看一次……我拒绝他了,可他换了号码继续骚扰我……我……我没有办法……”

“我什么都没做,你不应该、不应该打我呜呜呜……”

严刑逼供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江迟才把她捞起身,看她哭得可怜的模样眨了眨眼睫:“哭成这样……”

他伸手抹去江冬月脸上的泪痕和鼻涕,再用纸巾擦拭干净手指,脑海中快速将江冬月断断续续说的话整合、理清,很快脸一下全黑了。

看来当初用的方法确实不太妥当,竟然漏了这个可能。

万一方知舟就不是正人君子,而是个衣冠楚楚的变态呢?

如今看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绿帽奴。

这种癖好用在谁身上不好,竟然用在江冬月这里……

啊,这家伙是想死么?

江冬月还缩在他怀里哭,挨了鞭子的屁股红痕交加,将白嫩的肌肤分割成几份,有种凌虐的美感。

“……”江迟知道自己应该说几句安抚的话,最好再道个歉。可一想到江冬月嘴里说要去找男模、要和别人做,并且隐瞒了方知舟威胁她的事,他又气得不想说话。

江冬月一贯吃硬不吃软,天知道他再晚几天过来,方知舟会不会得手。

男人要想拉一个女人下浑水,能想出成百上千个脏法子。

更何况他们不是还互相看对眼过吗?

在来湖州的路上江迟想到最坏的可能就是江冬月心甘情愿跟人做了。

好一点就是被逼着做了。

起初这些念头冒出他心里想的是要把江冬月狠狠惩罚一顿,再去把那些人杀了。

随后想了想,江冬月的身体实在娇气,手段太狠没准会把人整死。

他只想让江冬月知道错了,好好待在自己身边,不想她死。

那就打三鞭子吧,毕竟事不过三。

要是江冬月下次再犯,下下次再犯……

他可能得选择视而不见呢。

“有这么疼吗?”看女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江迟迟疑道。

他最多用了三成力,要是用全力江冬月这两瓣屁股不得皮开肉绽?

江迟伸出手触碰,手刚放上去女人就又哭出声:“别打我了,真的会打死的。”

“我帮你揉揉。”他轻声安抚,手掌住江冬月的臀肉缓缓揉捏。

“嘶……疼,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