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情……感觉在两人撕破脸皮那天见过。

她不由心一紧：“怎……怎么了？”

江迟冷声问;“从哪儿学的？”

他不记得自己教过她这个称谓。

说起来之前的红色低领连衣裙也有些可疑。

以江冬月的个性不可能主动了解这些，所以那个人是谁？

“……”

这人为什么这么阴晴不定？

能在这时候关注到这点，神经病吧？

之后的对话变得古怪而恐怖起来。

江冬月简洁道：“一个朋友。”

江迟追问：“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