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思没了,她除了那些关系不冷不热的同事,还有什么人算得上朋友?
江冬月头皮发麻,说得更详细了:“公司的后辈,女的。她性格很好很热情,经常跟我分享这些……新奇的东西,她没有恶意的。”
紧接着她带着哭腔哀求:“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说谎。”
江迟从其脸上看不出一点隐瞒的意思,闻言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我只是问问,又不做什么。”
“……”江冬月哑口无言。
她敢肯定,如果她说后辈是男的,这坏种一定会做点什么。
事实上听到江冬月又交上了朋友,哪怕是个女生,江迟都已经嫉妒得要发疯了。
他讨厌江冬月的世界有除他以外的人存在。
不过三个月就交到能分享SM文和性感服装的“朋友”,再放手一段时间那岂不是小三小四都出现了?
只是寒假过来不足够了,他要紧紧缠在江冬月身上才行。
“都学了点什么话,全说说看。”江迟把话题转了回来,同样调转的还有镜头。
镜头对准了他肿胀的性器,此时此刻尿道棒已经全部取出,露出微微泛红、淌着水的马眼。
江冬月哆哆嗦嗦地回答:“没……没什么了……”
那篇文描写的内容太黑暗,男主用的道具简直就是刑具,她压根没敢看多少,就记住了女主说的几句骚话和“主人”这个称谓。
“说。”江迟俨然不信,没有就此放过她。
江冬月只好硬着头皮模仿:“主人,我……我是你的小母狗,我是主人的……肉便器,请主人用大鸡巴操我……”
江迟听着江冬月说出一个又一个淫秽的词汇,呼吸变得愈发沉了,他喘着粗气:“继续说,不要停。”
感受到江迟的异样,江冬月的身体也说不出的燥热,咬咬唇接着道:“请主人操、操进来,把骚……骚母狗操坏,母狗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
跳蛋毫无预兆地启动,将江冬月震得夹紧了屁股。
江迟握住性器,从头撸到尾:“主人的鸡巴操进来了,母狗要说什么?”
“唔……谢谢、谢谢主人。”江冬月艰难地维持平衡,眼尾濡湿,弱声道。
“好狗狗。”江迟被她的顺从讨好,病态征服欲得到的满足感浸透全身,弯着眼笑。
男孩在性上游刃有余、张弛有度,完全的主人翁姿态。
江冬月脸红心跳,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只会撅起屁股等操的发情母狗。
之后的她放得更开了,一边揉着自己的胸部一边摇动屁股,嘴里不断说着让主人把她操坏、操死的骚话。
“主人的鸡巴好烫,呜呜……骚穴要被烫坏了……啊啊啊啊……顶到了,好爽,想尿……”
跳蛋在小穴深处温度逐渐上升,“嗡嗡”的震动声不间断地响,连同江迟粗俗的话语一并传进江冬月耳中。
“忍着,主人还没给骚逼灌精,你尿什么?夹紧骚穴,尿一滴都不能流出来!”男孩用力握紧性器,一手狠狠揉搓着两颗下坠的囊袋,快速撸动茎身。
听到江迟的话,江冬月缩紧阴道,生生将排泄的欲望憋了回去:“呜呜……小母狗真的忍不住了,请主人……请主人让小母狗尿吧。”
直至刚才她已经小高潮了多次,现在穴里全是水,胀得难受。
不用看就知道女人已经委屈到双眼通红,就快要哭了。
江迟喜欢看江冬月在床上被自己操哭的模样,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道:“转过来让我看你的脸。”
“呜呜呜……”江冬月爬了过去,露出一张挂满泪水的面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