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这种女高中生题材的才好看，老是看那种外甥强奸小姨的片干嘛？”

“看看这个姐姐，多嫩，穿着校服多骚啊……”

“我得回去了。”江迟没和他过多交谈，转身离开了。

回到出租屋，房里淫靡的气味还没彻底散去，卧室是关着的，他能闻到里边隐约传出烟草味。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把两根烟放进了玄关鞋柜上的空烟盒里。

那是他卷得最成功的两根。

0111 照片

自己染上毒瘾了，这是向樟最近才意识到的事。

他的手经常会不可控地颤抖，身体发冷得厉害。

至于染上毒瘾的原因，他不难想到是一周前的那次一夜情。

上门要赔偿的女人裹在厚厚的棉大衣里，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睛露在外边。

他们到一家大排档坐了下来，女人点了一瓶啤酒。

他记得自己喝了杯她递过来的酒，还抽了根借了她火的香烟。

在那双眼睛的审视下，他硬着头皮喝下了呛嗓的酒，动作生疏地把香烟塞进了嘴里。

女人倾身上前，用自己嘴里叼着的香烟点燃了他的。

向樟顿时脸一热，跟淋了开水一般火辣辣。

之后二人顺其自然地开了房，在女人的带领下，他有了第一次的性爱体验。

那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的身体生出几分燥热，但更多是痒。向樟觉得全身血管之中爬满了虫子，让他难受到满地打滚。

他不敢告诉父母，不敢告诉姥姥，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女人……

“阿樟，出来吃饭了。”房门外响起外婆的催促声。

向樟面容苍白，努力保持清醒：“好，这……这就来。”

他抓起床上的手机想要看看时间，却发现后台不知何时收到了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点开头像是……那个女人。

……

期中考试过后，迎来了家长会，江冬月不在乌市，这活儿就落到了江彤身上。

江冬月还记得自己之前去参加家长会闹出的事，有些心有余悸，劝说江彤别去了。

江彤叫嚷道：“哎哟，这怎么能不去呢，其他家长都去，就我们家没人，你让小迟心里怎么想？”

江冬月被她吵得耳朵疼，又不能实话实说，只能耐着性子道：“我不是怕麻烦你和姑父吗，姑父工作忙，去参加家长会还得请假……”

“我不用你姑父开车带我们去，我和小迟坐地铁！”江彤语气执拗。

江冬月还是一个劲地劝：“工作日挤地铁多累啊，还是算了吧，你的腿前不久还疼着吗？”

江彤年轻时忙工作没注意保暖，现在天气一冷就开始犯老寒腿，又酸又疼。

“多穿条秋裤就行了，没多大点事。”江彤不在意道。

“可……”

“冬月啊，你别怕麻烦我们，我最近总想起你以前读书时候的事，一想到你初中刚开始那次……没人去参加你的家长会，我这心里就难受。”

江冬月不出声了，自从姐姐离家出走后，她就一直养在姑姑家。

刚升上初中的第一个期中考试，她考了全班第一，家长会却不敢通知父母，也不敢告诉江彤他们。

处于青春时期的少男少女心思总是敏感，别的同学来参加家长会的不是父母就是爷爷奶奶。她害怕别人问起“冬月，这是你爸爸妈妈吗”这个问题，害怕看到自己摇头后同学、老师脸上露出的不解神色。

为此她隐瞒了这事，直到家长会那天老师看到她位置上空空如也，才打电话询问江彤。

上台接受嘉奖的女孩脸上却没有半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