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深喘一口气,关掉这个淫秽至极的视频,点击到一个app。
很快他从首页的实时监控中看到了女人缩在棉被里鼓出的身影。
江迟狠狠捏了下自己红肿的龟头,听着窗外的风声,说不出的烦躁。
该死的冬天!
他只能又跑回去看那些录制好的睡奸记录视频,把鸡巴撸到表皮微微渗血才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江迟盯着监控里床上的小山丘,想起他们姨甥二人挤在火车软铺上做爱的那一晚。
那一晚江冬月出来很多汗,他也是。到了后边他都怀疑两个人成了一对和在一起的泥娃娃,再难分开了。
想起那水乳交欢的一晚,江迟刚下去的阴茎又抬起了头。
他走进江冬月的房间,把自己蒙在厚厚的被子里,想象着和在和江冬月做爱,反复操弄着枕头。
枕头上还留有女人的发香,他每次在这里都要闻着入睡。
“哈……哈,小姨夹得赶紧……”很快,被中的氧气越发稀薄,江迟颅内高潮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他使劲搓动两颗囊袋,刺激尿道口,又射了一股腥臊的尿液。
纵欲过后,男孩躺倒在床上,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发呆。
他在想如果等女人回来了,要怎么操她的穴。
直接操进去吗?他好像还没操过江冬月干涩的小穴。
那样他俩肯定都很痛,对,就是要让她痛。
可自己很想喝江冬月的淫水,哪怕是尿都想喝得要疯了。
啊啊,他是那么那么那么地想念她。
……
他又做梦了,再次梦到了坐在床边的女人。
女人正背对着他笨拙地把散开的烟纸卷上。
他坐起身拥住她,语气含糊:“姐姐,怎么笨手笨脚的?”
女人笑了笑,把没卷好的香烟放到一边。
“我没卷过烟。”
青年余光望着那根散出烟草料的香烟,缄默无言地吻了吻女人的鬓角。
那里有根女人夹在黄发中的白发,十分扎眼。
她明明才二十多岁,怎么就有白发了呢?
青年一阵心疼,哑声道:“要不你跟我走吧,我们去国外,我能够养活你……”
“嘘,”女人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笑得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我的家人还在呢,你要我去哪里?”
“你的孩子也可以一起带走,只要你愿意……”青年接着急促道。
“我不愿意。”
女人的回答斩钉截铁,她站起身脸若冰霜地说:“我该回去了,我们下次再约吧。”
看到青年面露神伤,她的嘴角抿起,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好吗?”
语气像在哄孩子,说不出的无奈。
青年怔怔点点头,目送女人打开门离开了客房。
她的背影似乎又瘦削了不少……
“有没有垃圾啊,有没有啊?”屋外响起拍门声。
青年从梦中惊醒,提起一袋黑色塑料袋里的垃圾开门扔了出去。
“哎哟!”陈大娘被突然扔出的黑色塑料袋吓了一跳,抬头正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的正脸。
有鼻子有嘴,挺俊俏的一人。
也是奇了怪了,脸看着挺年轻的,怎么就白了头呢?
她没有想太多,弯身扒拉起垃圾袋,看到里边全是啤酒瓶罐,笑呵呵地露出缺了门牙的一排黑黄牙齿。
陈大娘把垃圾袋扔进自己拖着的蛇皮袋里,慢慢吞吞地下了楼。
这家死了人的房子没想到还能租出去,而且里边的人还老是扔点瓶瓶罐罐到门口,这些天光捡他家门口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