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做江迟动作明显轻缓了不少,一边抱着江冬月的乳房吸,一边慢慢地抽插。

江冬月的穴道早就被刚才那次狂风暴雨的性爱插得松软至极,江迟的鸡巴泡在里边,感觉在操奶油泡芙。

中间他摸了一把两人性器的连接处,把浓稠的混合物涂抹在江冬月的双乳上,手捧着凑到她嘴边让她吃下去。

江冬月当然不肯吃,于是江迟一一代劳,把两人的混合物舔进嘴里。

江冬月吃惊地望着他,被抬头的男孩抓了个正着。

江迟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将嘴里没咽下的一口渡进女人嘴里。

他不给江冬月吐出来的机会,缠吻了很久,直到这摊液体在两人口腔化开,被女人狼狈地吞咽下。

江冬月说不出的恶心,这几天她见过江迟喝她高潮时涌出的液体,喝她喷的尿。她也被迫给男孩口过,可没喝过一口这些肮脏的分泌物。

这些象征着二人乱伦的确凿证据进入了她的胃管,再也洗刷不掉了。

一想到这儿,江冬月像个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

她知道,同样洗刷不净的还有肮脏的自己。

“哭什么,”江迟眼眸里闪过几分慌乱,捧着她的脸说,“这次又没弄疼你。”

“江迟,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江冬月的声音带着激动的愤怒,“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