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什么用呢?
他们再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死人是争不过活人的。
此时此刻此地,他与江冬月肉体交缠、血脉相连、灵魂互触。
他一半的血液与她相同,他们是人世间最亲密的家人。
江迟的身体像是瞬间过了一遍电,他伸手捏住江冬月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牌位内的人平视。
男孩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弧度不大,仿佛在抽搐:
“啊啊真是太好了,都死了。”
0093 离别(操子宫,射尿,重口慎入)
“哈……哈……”江冬月的双眸模糊一片,她瞳孔涣散地张着嘴,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颤抖着双腿高潮了。
江迟同样也爽得头皮发麻,这股水流直冲自己的龟头,要不是及时撤到了阴道口,他怕是要缴械投降了。
女人的潮水滴在地板上,一点一点化开,看上去像盛放的花。
“嗯……”江迟闷哼一声,手臂环住江冬月的脖颈,边往里挺动性器,“水真多,差点把我的鸡巴冲化了。”
说话间又狠狠顶了顶女人的宫口:“是不是还想尿,小姨。”
“额……”
江冬月大睁着眼,阴道在男孩的顶弄下剧烈地痉挛,又要高潮了。
“骚穴是要夹死我吗?”江迟被收紧的媚肉缠得额头冒汗,他深深喘了几口粗气,压着嗓子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呜呜……不要,不……”
话音一落,男孩的进攻变得猛烈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很会取巧,十进九深,顶得江冬月的子宫口一片钻心的酥麻。
江冬月一次又一次高潮,水喷得到处都是,打湿了二人的小腹,也把地板浇得湿透。
现在的她已经分不出神想其他事,只是遵从生理的快感尖叫、喘息、疯狂。
“哈……射了……”江迟死死压着她的身体,胯部用力撞击女人浑圆的臀,直至咬住她肩头将自己交付在其深处。
男孩的精液又浓又烫,如同熬到浓稠的汁液。
江冬月被烫得痉挛,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水流从穴道喷涌而出,击打着两瓣肿胀的外阴唇,瑟瑟地抖动着。
江迟把阴茎拔出时,女人在摩擦中翻着白眼又喷了,这次喷出的液体明显要黄一些,带着股化不开的腥臊气。
江冬月爽到尿了。
江迟把人翻了个面,面对自己。见江冬月眼神迷离地打着哆嗦,一副在爱欲中沉沦的模样,他不由得露出一个笑。
他用膝盖去顶蹭女人的穴口,摸着她发热的耳垂说:“江冬月,是不是上瘾了,和我做爱。”
“你去湖州还有谁能对你这样?他们会给你口骚穴吗,会含你下面的骚豆子吗,会给你揉奶子吃奶头吗?”
“你看我不仅用嘴用手伺候你,还要耐着性子给你抠逼,用鸡巴给你的骚穴喂水喝。”
男孩掐了掐手里的软肉,在上边留下一轮月牙,循循善诱:“你离开我,没有人会对你这么好,至少在床上不会。”
他的眼神炙热:“江冬月,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
男孩没再说,抬起女人的一边腿,把还硬着的性器再次插了进去。
江冬月把男孩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她的心里涌出几分愤懑,可更多的是无力的悲凉,以及无尽的羞耻。
江迟至少有句话说对了,她确实对性上瘾了。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脑海一片空白,白光一闪,仿佛到了无人之境。
身体迸发出的快感到了灵魂所不能承受的程度,她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濒死的欢愉游走在全身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