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身下的人停止了挣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的只剩皮囊。

秦川一时情急之下，竟然将多年的秘密说出来，后悔已是来不及。干脆硬着头皮，把一切说个清楚。

秦川放开了对莫阳昕的钳制，把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陈晞走的那次，你回来，我们……你三天没说话，我找江来看过你，他进屋呆了很久，出来时他跟我说，秦川，她这辈子都让你毁了。当时我居然在想，“这辈子”可真是个美妙的词儿，既然你这辈子都被我毁了，那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了。所以，我就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让人办了结婚登记。

所以，你，莫阳昕，和秦川，早就是合法夫妻。”

说话的时候，秦川紧紧盯着莫阳昕的脸，他不敢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莫阳昕一直闭着眼睛，轻微颤动的睫毛昭示了她内心的波动，她在强迫自己，接受现实。

莫阳昕的呼吸渐渐平稳，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秦川却仍然不敢放松。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为什么是现在？”不是之前，也不是以后。

“我也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因为凌晨两点的时候人的意志最薄弱。”

“……”什么意思？

莫阳昕翻了个白眼，十分不雅的打了个哈欠，“你打算在我身上压多久？你不困我可是要睡了，晚安！”

秦川早该知道，莫阳昕，从来不与现实反抗，她永远都在接受，不论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她，是从来不会说不的。

那么，这一次，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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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

圣诞过后，莫阳昕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每天和秦川一起，看似忙碌，其实，仍旧很闲。

实在闲着没事，莫阳昕决定做个实验玩玩。

莫阳昕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自己只要心情不好，就会到实验室破话一番，她曾拿着香蕉做纳米管，把一包高纯的咖啡馏到一点咖啡因都不带，还搅烂了一斤草纸重新做了薛涛纸。每次都会将实验室弄得一片狼藉，可是之后，她的心情真的会好很多。

小心摆好烧杯，打开一瓶邻苯二酸，莫阳昕刚要用药匙取些晶体，无意间又看到了右手无名指上那颗翠绿戒指。

药匙连着粉末一起，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