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嗯……”秦川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探向了女子的神秘地带,惩罚似的深入,叫莫阳昕差点尖叫。
“说实话。”如同哄小孩般温柔的语调,莫阳昕却丝毫不敢放松,上身在秦川怀里绷的笔直,可是□却在他手指轻挑的动作中沦陷。
“他母亲……嗯……是我大学老师。所以……多聊了两句……你快住手!”
秦川的牙齿漫不经心的啃咬着怀里暖玉般的身体,一路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刚才怎么不说,嗯?”莫阳昕一直背对着秦川,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光凭想象也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又多恶劣。
“不过是聊了一下老师的近况,有什么好说的,你又不认识。”
莫阳昕无意中说出的话,恰巧踩到了秦川的痛处。
莫阳昕生命的前二十四年,秦川完全没有参与,而偏偏,那个人却贯彻始终。
秦川承认,他这是在嫉妒。不是因为丛砷,他还不足以让莫阳昕失了心神。能让莫阳昕现出那样茫然的神色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
为什么,一个消失了近三年的人,还是能够让你,失魂落魄。
已经有些许疯狂的秦川,渐渐控制不住力道,啃噬的越发凶残,停留在□的手指也越发的放肆,莫阳昕再也承受不住,疼的惨叫出来。
听到莫阳昕的惨叫,秦川浑浊的眼神稍微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慢慢抬起头,从窗户映出的影子中,欣赏自己创作出的美景。
满脸红潮的女子,及腰的长发混乱的披散在身前,半隐半现的遮挡住胸肩膀上血腥的红梅,衣衫半退的身躯还泛着丝丝晶亮的痕迹,这一切,糜烂而又挑逗的,要将秦川身体里叫嚣着的野兽释放,品尝人间的绝世珍馐。
“我要你……”
女人的白皙和男人的古铜交错,汗水打湿的被褥已经看不出刚熨洗过的平整,正值壮年的木床也经受不住两个人的热情,吱吱呀呀的宣示着不满。
莫阳昕上半身半趴在枕头上,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无助的承受秦川越发强烈的欲望,身体随着秦川不停的摇摆,不知在濒死的快感中徘徊了多少回,秦川终于低吼一声,在大力的挺进下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滚烫的两个生命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身体结合的地方慢慢向外溢出乳白的液体,像是粘合剂一样,将疲倦的男女牢牢的粘在一起,谁也不想动,谁也,动不了。
恢复了点力气的秦川偷偷的从床底抽出一个心形的盒子,盒子好像已经有些年头,上面落满了灰尘。秦川小心翼翼的吹掉上面的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翡翠戒指。
那是秦川母亲的嫁妆,连她都说不清楚这戒指的历史,母亲去世后,它就一直被锁在保险柜里,直到莫阳昕出现。
秦川一直在等待,他要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把这枚戒指戴到自己妻子手上。
今天并不是一个最合适的时间,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让秦川对未来没了把握,人类无法预知未来,明天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太多,他怕,过了今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迷糊中,莫阳昕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到了自己手上,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竟是满目翠绿。
莫阳昕“嗷”的一声,立即伸出另一只手要去拔掉戒指,秦川眼疾手快,大手死死的按住莫阳昕的胳膊,整个身子都压在莫阳昕身上,莫阳昕没法动弹,徒留那两只无力的小手做无果的挣扎。
“你要是敢摘下来,我就关你一辈子!”
“你这个疯子,我又没答应嫁给你,凭什么要我戴!”、
“你早就嫁给我了!”
“你胡说!”
“结婚证就在保险柜里,红皮小本,民政局盖章,要不要我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