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叔用德语问我,我假装听不见。

见我不理会,大叔也不多问,等电梯门开了,便出去了。

又坐了两层,电梯停下来,走出来,面对这奢望无比的会所包厢,我有点胆怯了。

对着房间号找包厢,我一个个找过去,终于在一扇朱红色的雕花门停下来,我在外面立了会,包厢隔音好,我听不到任何动静。

正巧,一位穿着修身豹纹连衣裙的金发碧眼美少女端着几瓶酒过来,我指了指她盘子里的酒,说,用英文说:“给我吧。”

美少女犹豫了下把手中的酒交给我,估计这地方就是个典型生意场上的□交易场所,美少女以为我是包厢里的人出来玩小姐和老板的游戏,所以犹豫下就把酒交给了我。

推开厚重的门,不比外头到处都是几千瓦的吊灯,里面光线暗得可以,而且包厢里面又有小包厢。

外面是卡拉间,并没有人,隔着密密的水晶帘子,小包厢坐着几个人,光线太暗,看不清到底多少个,

我本想直接跟瑾瑜打个照面,但是由于光线暗,这个想法未必能实现。

包厢里面有男有女,暂时听不到男人的说话声,只听到女人娇俏的说话声。

我躲在水晶帘子边上,手里拿着的红酒也不会先放下。

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梨子,我必须要走梨子。”

“凭什么?”是瑾瑜的声音。

“叶先生,让梨子跟你们生活两年,我们已经非常宽厚了。”

“是吗?”瑾瑜说,“不过孩子离不开妈,梨子也不会愿意离开的。”

……

因为误会,我们会做错事,表错情,认错人,但是我好像错位了我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几章,每天回答几个有个楼里问的问题。

我对朝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