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转移话题:“梨子还在生气吗?”顿了下,“她如果再生气,就告诉她立马取消下周郊游活动。”

我把瑾瑜的话跟梨子转述了下,梨子虽没有明显表现,不过已经乖乖再吃我拿给她的饼干。

相比我,瑾瑜更能治梨子这坏脾气家伙。

请自己老板吃饭,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我敲了下老板的办公室,等里面传来声“请进”后,推开了门。

“有事吗?”他问我。

我:“梨子说在幼儿园你很照顾她,所以我和我先生想请你吃顿饭。”

老板“刷刷”地签好最后的一份文件,抬起头:“谢谢,不过不需要。”

我尴尬地点了下头,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情况,贿赂不成颜面尽失?顿时我有点生气瑾瑜了,都怪他想出的馊主意,请谁不好请老板,我发短信给瑾瑜抱怨,半分钟后瑾瑜给我回了个大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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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最近瑾瑜是有些不对劲的,不是表现不好,而是表现好得过分,怎么个过分法呢,比如更爱给我买东西,钻石名表到格子铺里有的各类小玩意层出不穷;呆在家里的时间更多了,我甚至看见他买来了菜谱开始钻研厨房十八般厨艺;更紧张我了,比方我就去附近超市买瓶酱油,他也要紧张地出来找我……

上述表现可以看出瑾瑜处于非正常状态,虽然他极力掩饰着,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他的眼睛是骗不了人,里面藏着心虚。

洗手间,两位女同事在讨论各自的老公和前夫。

“我会发现我那前任第一次出轨就是因为那阵子他对我特别好……”

我是宁愿相信自己会出轨,也不信瑾瑜会出轨,但是有时候就这样,当你很肯定自己的想法,同时也会产生质疑。

瑾瑜真出轨了?

虽然不信,不过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更加留心瑾瑜的一举一动了,终于在有天被我发现了问题。

“师傅,跟牢前面的的那辆银色宾利。”

今早瑾瑜对我撒谎了,他说今天要到工地考察,但是他负责的项目今天并不开工的,想到这,我就更难受了,他不止对我撒谎,还小看了我的智商,他一定觉得我很好骗是吧,扯谎也不找一个好的。

银色宾利在一家娱乐会所停了下来,然后在侍者的引导下泊好车,打开车门,瑾瑜下来,他抬头看了眼会所的招牌,走了进去。

的士大叔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给我一个加油的手势,什么意思?祝我抓奸成功?

其实我还是不相信瑾瑜会出轨,就像让我相信母猪会上树,但是这世上真有会上树的猪,比如飞猪侠和猪八戒,所以瑾瑜出轨的概率虽然很低,但是不能说没有。

下了车,我戴上了墨镜,走到会所门口,我又拉了下衣领,如果可以,我更想把自己全都遮起来,最好只剩一双眼睛。

会所很高档,需要出示会员证,如果没有会员证,需要到前台登记。

我看了眼登记本,上面一个就是瑾瑜,上面的字迹我很熟悉。他从小练书法,平时写字龙飞凤舞,但是他学习笔记本上的字往往非常端正,因为我要借他的笔记本抄重点。

登记簿上除了有写他的名字,还有房间号,1263。

我拿起笔,也在登记薄上写了1263的房间号,前台小姐看了眼,然后有礼地跟我指了指电梯方向。

坐上了电梯,我开始紧张了,跟我一起上电梯的是一位同样戴着墨镜的大叔,他脚下的皮鞋擦得光可鉴面,电梯外隐隐传来音乐声,大叔脚踩着拍子,一下一下。

我的心跳声也是一下一下,仿佛整个心都快蹦了出来。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