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后,他可以伸手摸摸我的头发,两个星期后,他可以下床。
然而贺昂不给我看他的伤口,每次医生换药,他都要找个借口把赶出病房。
即使这样,我也很配合,人们对于失而复得的东西往往因为感激变得要求少,我也一样,对于贺昂,现在我只要他健康。
当然,我也变得越来越没安全感,我用各种途径让贺昂答应我等他康复后我们就回国。
贺昂也全答应下来。
“回国后我们可以开一家健身房,你的身材会吸引很多客人。”我说。
贺昂抬了下眼皮:“真的?”
“当然假的。”我笑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出去卖呢。”
贺昂碰了下我的头,然后拉着我的手说:“潮歌,即使回国后,我也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我哭笑不得,趴在贺昂肩头:“我们有存款,不怕。”顿了下,“回国后我们就过安稳的日子,我不要大富大贵,只要你跟小梨在我身边就好。”
说到女儿,贺昂摸摸我的头发问:“梨子在Z市吗?”
我:“别担心,我妈妈跟小玲会照顾好她。”
“对不起。”贺昂又道歉。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从今开始不准道歉,只准好好跟我过日子。”
“好。”贺昂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