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是她的妻子纪蝉。
女人从年龄上看应该只是个刚出社会不久的女大学生,虽然画着妆,脸上还有残留的稚嫩。,论长相,她比不上纪酒酒,论柔美气质,也比不上他的妻子纪蝉,真的是平淡无奇的长相,除了有一双很亮的眼睛。
并排的座位,隔着过道,薄部长并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我也就当做看不到,直到下飞机,我听见他正轻轻推了推睡在他肩头的女人。
我听见他说:“小九,醒来了,青岛到了。”我站起身,帮秦白莲拿随行的行李包,然后越过他们下了飞机。
从青岛回来后,秦白莲跟我去了法国常住,然而因为她住不惯异国他乡的生活,住了半年后又搬回了Z市。所以秦白莲重新回到Z市后,我只能每隔十天半月回国看她一次,而贺昂基本每个月也都会陪我回来小住几天。
秦白莲从法国回来三个月后,贺昂回国又把秦白莲接回法国了原因是我的肚子有动静了,贺昂他要当爸爸了。
在秦白莲出来后,我曾给了她一笔钱,秦白莲用这笔钱每天炒炒股,在股市不景气的现在,她还是赚的。
秦白莲用赚来的这笔钱给我置办了不少的嫁妆,虽然我对嫁妆的概念并不强,但是看到秦白莲为我张罗这些事的时候,心里是感动的。
我很满足于我现在的生活,有家,有牵挂的人,安定而平静。
我到秦白莲房间找她,她正在戴着一副眼镜对着电脑敲字。
我敲敲门,走进去的时候,秦白莲连忙关闭一个聊天框。
好奇心生了起来,我问:“妈,你在跟谁聊天?”
“一个朋友而已。”
“什么朋友啊?”我接着问。
“现在几点了?”秦白莲转移话题说,“等会我还要去上法语培训班。”
晚上,我转过头跟贺昂说话:“我觉得我妈有问题了。”
贺昂笑了笑,问:“什么问题。”
我翻过身,挺认真的说:“其实我妈还挺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