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真不做点什么吗?”

“唔”贺昂弯下腰,擒住了我的嘴。

我踮起脚尖,双手抱着贺昂的脖子,开始回吻。

凌晨回去,我坐在沙发伸手向贺昂要压岁钱。

“等会。”贺昂说。

过了会,贺昂递给我一个红包。

“真给那么多啊。”我摸着红包的厚度,咧嘴轻笑。

贺昂笑着看向我:“拆开来看看.”

我点头,然后开始低头拆红包,然后是“当”的一声,一枚钻戒从红包里滚在了地上。

我愣了愣神,掏出放在红包里的报纸,然后大吼一声:“贺昂,你也太敷衍我了.。”

顿了下,我又说,“这算哪门子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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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个月后,城西女子监狱。

我从法国回来接秦白莲出狱,秦白莲出狱的这天天气格外好,云卷云舒。

我站在门口伸手抱秦白莲,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妈……”

“快撒手,丢不丢人。”秦白莲拉开我的手,不过却没有放开,她抬眸看了眼立在不远处的宋黎明,转脸对我说:“我们上车吧。”

上了车,秦白莲看了眼我无名指上的婚戒,问:“他对你还好吧?”

我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素白的婚戒,嘴角不经意地勾了起来:“好啊。”

秦白莲笑着摇摇头:“真不打算举办婚礼了?”顿了下,“要不妈妈帮你张罗下,这辈子就结婚一次。”

我摇摇头:“真不用,我是哪种在意形式的人吗?”

“怕尴尬?”秦白莲看着我的脸色,说得很直接,“觉得他们两个的共同朋友太多?”

我想了下秦白莲的话,我跟贺昂领了证、拍了结婚照、度了蜜月,唯独婚礼,一直没有举行,其中的缘由,可能就是秦白莲说的这句话,共同朋友太多,怎么弄都像是在作秀。

在我跟贺昂结婚之前,钟晓晴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电话里,钟晓晴欲言又止,末了她什么没说就挂上了电话。

我猜想钟晓晴没说出口的话应该跟瑾瑜有关,瑾瑜,瑾瑜,开车路过叶茂百货,脑里突然想起那年他约我在上面看天狗食月的那句表白。

“秦潮歌,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你的。”

如今,这些回忆,这些话和说这话的人,都可以搁浅在回忆里了,而我现在最庆幸的是,我还可以爱人。

我跟贺昂是两个月前领的证,自后我不顾Andre的反对,宣布退出了娱乐这圈子,因为合同没满,贺昂替我出了一笔高额违约金。

做出这个决定并没有犹豫太久,虽然前几天我翻阅报纸看短短几个月新出道的女孩们,还跟贺昂抱怨了下我为了结这个婚舍弃了成名的机会。

跟贺昂结婚后,我跟着他去了法国,贺昂的工作重心暂时也移到了法国里尔,我们居住在这里郊外的一幢别墅里,这里除了有醉人的夕阳,还有热情的邻居。

邻里之间会相互赠送食物,相互邀请对方去自己家里吃饭,所以在这里将近一年的生活,我厨艺精进了不少,比如邻居玛丽太太教我做的法式火焰薄饼,贺昂就说比当地人做的还要美味,不过我不怎么相信贺昂的话,因为即使我给他吃一个星期的土豆泥,他也是觉得美味的。

我这次回国是接秦白莲去法国,不过在去法国之前,我先陪秦白莲去了一趟青岛,然在青岛的飞机上,我遇上薄霖薄部长。

我看了眼薄部长的穿着,并不像去办公,反而像是旅游,一套米白色运动衫陪着一副黑色墨镜。

另外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可以看出来他跟这个女人很亲切,时而相视一笑,时而帮她撩撩头发,不过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