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e在餐桌上教训了我一顿:“瞧瞧你刚刚的笑脸多不情愿,我告诉你了秦潮歌,你在法国吃得开并不代表在国内吃得开,现在你就要夹紧尾巴当新人。”
我扯了下嘴巴:“杜发经理说的是。”Andre中文名字叫杜发,土的掉渣的名字,一直不爱别人提起,所以听我提及他的名字,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路过花鸟市场,市场外面有狗贩子在吆喝,我停下车看他边上那几条棕色卷毛,有一点心动。
其实像我这种没固定作息的人是不适合养宠物的,但是因为怀念巴顿,我突然很想带一只回去。
挑了一只毛色最浅的卷毛,300百块钱,还送了我两袋狗粮。
把卷毛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它很怕生,眼神却充满防备,靠在座椅靠背上不停打量着我。
回到公寓,我给卷毛儿喂了食物,然后把它抱进浴室给它洗个澡。卷毛不比巴顿,洗澡的时候能配合我,所以折腾了好久,才给卷毛涂上香波。
“汪”卷毛对我吠叫。
“小祖宗,求你安分点,不然打你哦。”我瞪眼威胁说。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瑾瑜穿着还没换下的西装,含笑着立在外面。
“哪儿来的小东西?”他问。
“路边捡来的。”我边说边用手指梳理着小狗的卷毛。
瑾瑜不置可否地笑了下,然后也蹲下来帮忙顺毛,快洗澡的时候,他开口说着话:“我以前也养过一条狗,后来死了。”
我抬头瞥了瑾瑜一眼,没好气地说:“那是你的狗,不是我的狗。”
瑾瑜颇为无辜地叹了口气:“瞎想什么呢。”然后他站起来去上方柜子取吹风机,然后主动给卷毛吹干毛发。
晚上我在换衣间试穿今天从剧组带来的女警制服,瑾瑜在我的书房借用我的电脑工作。
将头发盘到脑后,然后把帽子戴好,我来到门口,推开书房的门,瑾瑜正敲打着电脑键盘,神情专注,低着头的时候下颚的线条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不许动。”偷偷来到瑾瑜边上,我把手中的玩具枪抵在他的脑袋上,“要钱还是要命?”
瑾瑜抬头看着我,看了会,忽然一笑:“要你。”
“哇,反了你。”我抵了抵瑾瑜脑袋上的玩具枪,“居然敢对女警不敬。”
瑾瑜笑,眼里全是笑意,然后他长手一拉,就将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哪儿来的衣服?”瑾瑜问我,一双含笑的眸子近在眉睫。
“我要演一个女警,这是戏服。”
瑾瑜:“穿着怪好看的。”
我凑过脸说:“难道我穿其他衣服不好看吗?”
瑾瑜咬着我耳边:“不穿更好看。”
“哈哈。”我笑出声,骂了句“流氓!”感受到某人□那物件的变化,我主动搂住瑾瑜的脖子吻上他的嘴。
瑾瑜的呼吸声原来越重,却忍着一直不主动,任由我上下其手。
我离开瑾瑜的唇,慢慢下移来到他的脖颈,细细啃咬着。
“潮歌……”瑾瑜发出细微的呻吟声,然后倏然抱紧我,狂热地闯进来吸允住我的舌头。
……
过了良久,瑾瑜松开我,微调气息,然后伸手擦了擦我嘴角的口水,问我:“今天见了导演,人怎么样?”
“就这样吧。我说,我趴在办公桌看瑾瑜电脑里的设计图,扭过头问他,“何小景大学跟你学同一个专业吧。”
瑾瑜:“……是。”
我漫不经心:“挺好的啊,这样在一起有共同语言。”
瑾瑜沉默了下:“潮歌,关于她,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