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死离别的情话,那时他才多大啊,而且还是一副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

他跟我说啊,生了大病的人都会到一个不同的地方,而他姥姥就在那里,他的意思很明白,是让我带个信,说他很想姥姥。

多纯真的孩子,多纯真的话啊,想姥姥是吧,成啊,你咋不让你姥姥把你带走,把你带走呢?

小学五年级开了一堂新课程,叫生理教育,男女分开上,主要是跟体育课换,比如女生上体育课的时候,男生就上生理课,反正就是男女生把生理教育课和体育课换着上。

明明不算事的事,因为学校折腾得有点故作神秘,引发了学生的强烈好奇心,无论男女都想知道对方上什么课程。

而我就问过瑾瑜,你们上什么课啊,有意思吗?

瑾瑜说没意思,就是那样吧。

我又问:“就是那样是哪样啊?”

瑾瑜被我折腾烦了,一双初具模型的凤眼瞪了瞪我:“那你说,你们上什么了,不会上了什么见不得人了吧?”

我笑着说:“我们才不会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不信就跟我们女生一起上去啊。”

瑾瑜脸色变成了猪肝色,以后有阵子我让他帮我削下铅笔,他头都没有抬一下。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