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对我小时候的样子印象深刻些,因为后来他老取笑我,明明以前挺好看的呀,现在是不是长歪了啊?

有没有长歪我不知道,不过我自认为自己长得不错,白皮肤大眼睛尖下巴,虽然算不上美女,但是连对长相挑剔的秦女士都认为我暂时还找不出需要整容的地方。哦,忘了说下,秦女士是我的妈妈,自称是Z市女强人翘楚,不过秦白莲是爱夸张的主,虽然我也觉得一个单身女人能把一家普通小宾馆变成一家三星级小酒店是挺难的的,但是Z市人才济济,秦白莲最多只能是个先进妇女模范,而秦白莲却说她的本事让她的酒店挂上了三星标志,而是把我养大了。

18岁之前,我不认同秦白莲这句话,我觉得自己挺好养的,学习成绩从来不需要她操心,该拿的奖一样没少,该走的路大致都走了,不该走的弯路,基本也没走。哦,除了,我跟瑾瑜早恋的事稍微有违校规校纪。

但是18岁之后呢,秦白莲说为了我那破事,头发都白了不少,虽然她现在已经把一头卷发染成了深棕色,但是秦白莲说的并不假。

幼儿园结束进入小学,我和瑾瑜的关系稍微疏远了点,我自认为那时候他存在装酷心理,爱理不理人的,明明身高不如我,头却抬得比我高,整个人感觉像是革命小战士一样。

瑾瑜虽然现在有一米八多的个子,但是小学三年级之前都是我比他高点儿,模样是瘦瘦小小的,衣服穿得很干净,左侧裤袋里还会放着一张小手帕。

幼儿园不算,一路到高中,瑾瑜的学习都比我好点,至于好多少,说不准,不过基本上数学都能比我多个几分,有时候我语文比他强点的时候,他的英语又超上来了。当然,前提是忽略一二年级那简易的满分卷,那个没比性。

我一直是挺傲气的,用秦白莲的话来说,心眼有点高了。所以对于瑾瑜在学习比我强这个事实,我是不服气的,他就是用功呗,如果按脑子评判,我肯定是比他强点的。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我俩都是二百五的主,可能我还更二百五点,夏白文说的对啊,没见过你那么傻帽的,你们家坟头是不是冒青烟啊,积多少福才能整出你这多奇葩啊。

夏白文是我高中同学,上学的时候还挺简单的一个姑娘,等出社会摸爬滚打几年后,立马修炼了一张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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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瑾瑜第一次牵手的时候是小学一年级上台带红领巾的时候,因为第一批,数量并不多,十几个孩子手拉手站在红旗飘飘的领奖台上。

高年段的学姐上来给我们佩戴红领巾,我瞅了眼给瑾瑜佩戴红领巾的学姐,长得比我这位要漂亮些,身段也不错。

我们站在领奖台上宣誓、行注目礼、唱国歌,瑾瑜就站在我身边,声音细细小小的,奶声奶气的童音绕在我耳边像录音机里面唱花鼓戏似的,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瑾瑜,真是怀念。

前几天跟小表妹聊天,她问我跟瑾瑜在小学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我摇头说没有,表妹一副可惜的表情,说我跟瑾瑜其实根本不算早恋,现在小学谈恋爱才算早,你跟他根本不算什么。

我小学那会是爱玩的,不爱做作业,整天疯来疯去,而秦白莲也不怎么管我,她认为孩子的自我成长非常重要,所以从小学到高中,她对我的管教都是宽松而纵容的,比如小学二年级热播《鹿鼎记》,我常常逃学回家,秦白莲知道这件事,认真教育我逃学是不对,无论做任何事都要有正当的理由,所以当天她给我准备了一叠病假条,让我每天给老师一张直到《鹿鼎记》放完。

因为这件事,同班同学都认为我生了大病,关怀问候不断,连瑾瑜都认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开始对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千万别想歪了,瑾瑜对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绝对不是电视里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