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要不可了,秦容才愿叫他一声阿峋。

于是,这突然的一声唤,让秦峋受宠若惊,冲淡了几分悲伤。

父亲不在意他,秦峋早是知道的,可他总抱有期望,期望着有一天,父亲也能与他人的父亲一般,亲近他抱抱他,甚至肯多耐心听他说一句也是好的。

可今天秦生的态度,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峋不再奢望,可他仍有难过,以至于一直想养的狗,出现在眼前,都不再有兴趣了。

但秦容这时的出现,让秦峋忽然生出了,原来世界上会有人喊他阿峋的。

秦容把奶狗抱起来,“它还很小,一直在草坪上,可能会生病。”奶狗呜哇一声,感受到暖源,直往秦容的怀里钻。

他轻声问:“阿峋不想养它吗?”

秦峋鼻翼翕动,垂眼盯着小家伙的身体,毛茸茸的,让他不禁联想到,抱在怀里时的手感极佳,于是本该脱口而出的不想,变成了想。

话音落地,秦峋脸上浮现出一丝别扭,但很快,这种心情便从他脸上消失了。

秦容揉了揉他的头,脸上神情淡淡,却夹杂着郑重,“阿峋会好好照顾它吗?”

秦峋捣蒜般点头。

“好,我相信你。”

秦峋顺着小家伙的毛发,先前的悲伤已经不见了,他抬头望着秦容,泛着红的双眼弯出两道弧线,“哥哥,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阿峋想叫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