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的风停了一停。
杜泠静想起了这件旧事。
那天父亲从朝堂回来面色沉落至极。
父亲告诉她,忠庆伯府魏氏最能征善战的将军陷落了,被鞑靼人生割了头送回了朝中。
头颅在大殿上显露的那一刻,不知多少文臣抖了腿。
“议和!议和就议和吧,永定军只怕也不成了... ...”他们吵着。
年嘉那万事抛了便不再往心中去的性子,也会有长长叹息的一天。
她说她随着魏琮到西北的时候,永定军已重振了旗鼓。
她道,“自是少不了你家这位陆侯,在朝中为他们坐镇。”
她瞧了杜泠静一眼,见杜泠静没说话,没再多言,只道。
“在西北兵将军民心中,只有往后,贵妃娘娘携子坐到至高无上的位置,陆慎如大权总揽,他们才能安下心,继续以血肉之身镇守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