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一起是死罪。
流夜伏在他耳边磨牙:“你就这么想死?”
羽泽在他手心呼气“是的”。
两双兽眼在黑暗中汹涌对峙。
突然,羽泽紧绷的眉眼松开来,在alpha晦暗的视野下变得柔软,直到化作滩水。
他挺身,夹在流夜腰间的腿重重压下,抵上alpha的裤裆。
“哎!看到了!”
“墙根底下!”
脚步声由远及近,几乎钻在两人耳边。
流夜一手捂着羽泽的嘴,一手支撑身体,每尝试悬空一次就被羽泽的腿往下勾一次,抵着那处磨蹭。
再厚的衣服也经不住这么紧密的接触,更何况两人都着单衣,alpha清晰地体感着羽泽整个三角区的轮廓:软塌塌的阴茎竖在裆中间,一下下蹭着自己的,突然速度放缓,向下,挤进一道纤细沟壑。
羽泽在他身下泛起白眼。
黑暗里看不清流夜的表情,只戳着对发散金光的瞳孔,像挂了两个太阳。
“够了。”
alpha生气了。
羽泽歪歪脑袋,姿势调整得更舒适了。
他手也不肯闲着地在alpha身上乱窜,被一把擒住,扣在alpha跨间。
软的。
饱满到能从手心溢出来,但是软的。
流夜冷冷的:“今天就算你是omega也没用。”
他的欲望早跟着腺体一起废掉。
“死就能解脱吗?”
“你试没试过唾弃所有想拽着你跳进坟墓的人活一回?”
低沉的声音像洒进黑夜里的一把沙砾,一颗接着一颗碾进羽泽的耳朵,同时还有突然靠过来的脚步声。
“这里的窗户怎么大敞着?”
“小畜生指定钻在里面。”
羽泽伸出舌尖,舔了舔流夜的掌心。
alpha激灵着把手弹开,beta作状要高喊,流夜理智荡空,头一低,舌头钻进羽泽口腔。
一只灯笼从窗口钻进来。
“找到了!在水井底下!”
灯笼晃悠悠地退出去。
院子里传来猫挣扎的叫声,仆人骂骂咧咧地指责了会,所有杂音跟着渐行渐远。
流夜舌头一动不动地堵在羽泽嘴里,僵硬地退出来,他起身,比死还寂静地立在床边。
“我是该早点给你个痛快。”
两道呼吸声隔着床头和床尾,谁也不让谁地起伏了会,羽泽发出串轻笑。
“说好了。”
“等你妹妹恢复那天,好好替我送行。”
*
风间寺隔日也没有回来。
东苑倒来了位新客。
风间雅纪携着病体前来拜访,还有一堆大件小件的礼物。
“上次会面没来得及介绍,我是寺的表弟,风间雅纪。”
“你好。”
“说是表弟,其实就是个名头,我和寺从小一起长大,雪姬姑姑待我如同生母噢,寺可有对你提起过他的生母?”
“这倒没有,我不爱听讨厌的人讲话。”
雅纪愣了愣,调和气氛般笑出声,坐到床边,态度谦和地看向躺在上面的羽泽:“今日前来拜访,其实是想拜托大人一件事。”
他暼了眼跪在旁边的流夜,“不知可否单独讲与大人?”
流夜正要起身,羽泽抬起只脚,晃了晃上面的锁链:“他得待在那防止我逃跑呢。”
“这样。”
雅纪释然,身体再靠近些,难为情地朝羽泽展示自己半边后颈明晃晃地一圈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