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寺捏着药膏站在那里。
羽泽把头转向另一边。
风间寺跪上一边膝盖:“转过来。”
羽泽直接闭上眼睛。
头顶没了声音,后肩贴上一片冰凉。
风间寺指尖沾满药膏,轻轻在羽泽肩头打圈,青紫红痕落在他雪白的后背,一直深入股沟,再往下的部分被遮挡严实。
他眼神跟着腰窝深深下陷,再爬上两座山丘,饱满的臀肉将丝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骤然滑坡,显出两条腿修长的轮廓。
狐狸长高了。
像这样从头顶看到脚跟,放在以前是没这么费时费力的。
他对准羽泽腰间一处形状完整的齿痕,重重摁下。
“啊!”
羽泽不设防地叫出声,头向后甩,见风间寺正褪去身上的衣服。
被折磨到反复晕厥的记忆当头砸下,他瞳孔逐渐放大。
“我要睡了!”他一把掀起被子盖过头顶。
“你刚睡醒。”风间寺扯过被子。
他侧头,展示脖子齐整的齿痕:“你咬的。”接着递来剩半盒的药膏,“上药。”
羽泽冷笑:“我怎么不是一条毒蛇?”
“不然到现在你也该毒发身亡。”
他的尾音被堵回去,风间寺劈头盖脸朝他吻下来。
火一样滚烫的舌头追着他的疯狂挑逗,羽泽越躲越缠得越紧,舌肉被凶悍吸吮着汁水,粗热的鼻息簌簌扑上来,烫得他脸疼。
他心一横,两排牙齿狠狠咬合。
alpha动作明显一顿,紧跟着羽泽被掐住下颚,再使不上力。
风间寺抬起头,舌尖在滴血。
他舔了舔:“不疼。”
接着猛一口咬住羽泽的下唇:“这个叫疼。”
羽泽疼到失声,十指抓上风间寺的后背,狠狠抠下。
“爪子直接磨光怎么样?”风间寺声音里夹着怒气,扒开他的“爪子”摁在两边。
他挺起身子。
羽泽在发抖。
他眼睛像两汪月光下的水潭,莹润晶亮;眼鼻是湿的,唇是干的,白生生的肉褶子里破开个小洞,冒出串鲜艳的血珠子。
疼也不出声,光缩起来打颤。
风间寺喉结微动:“嘴巴是用来说话的。”
“我恨你。”
“恨我的人都死了。”
他顿了顿,又道:“你想死,没那么简单。”
床脚一阵激烈晃动,羽泽被风间寺强行扣入怀抱,跟着腿缝挤进两根手指,蹭在他被操得肿胀充血的肉唇使劲磨。
“我碰你是为了什么,你还记得清楚?”
羽泽停下挣扎。
他眼神发直地打在帷幔的垂髫上,那颜色青得发冷。
他吐息炙热,一下下喷洒在风间寺的手臂:“想让我给你诞下子嗣,你只能断子绝孙了。”
风间寺没有被轻易点燃,嘴唇似碰非碰着羽泽的后颈:“你的族人不这么想。”
“你的价值在此,别寒了你兄长的心。”
他两指捏住羽泽发肿的阴核,夹紧。
“我的情期在十日后。”
“足够你从里到外痊愈。”
*
羽泽做了一个梦,他被一条黑蟒纠缠着交尾。
蛇鳞贴在他的肌肤,冰凉滑腻,下体被两根性器填满,源源不断地受精。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凸起颗颗椭圆状,蛇蛋密密麻麻挤在底下蠕动,将肚皮撑得几乎爆裂。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