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寺很糟糕。

没有了往日的冷静与自持，浸溺在一片热潮里，发丝凌乱，坚挺的肌肉落满汗液，向下滴答。

羽泽意识朦胧:“不要吃我……”

“为什么？”风间寺问，眼睛里红白分明。

他伸出手指，从羽泽的胸脯一路滑到他肚皮那朵绝艳的彼岸花，重重摁下：“你不是靠这里活着的么？”

“栖川沢莲不是这样喂你的么？”

“你不是宁愿死也要为那条贱蛇守着身子？”

“命可以不要，但绝不能被我碰。”

“是不是？”

风间寺发出质问，脸部的肌肉随着他每一次张嘴轻微颤动。

“我碰了，你要如何？”

他一把捏住羽泽的臀肉向上托举，展示他泥泞不堪的下半身。

饱满的臀肉渗出被激烈拍打过的痕迹，沾满晶莹水渍，还有黏得到处都是的灰色毛发；阴茎没什么变化，软软垂在一边，只有竖在底下的那条肉缝鼓囊囊的，几乎像被什么东西撑到涨吐，被他从两边一挤咕唧唧，混浊的液体一泡接一泡外溢。

风间寺就这么抱着他的腿深深压下来，望进他的眼睛：“你就这么去殉情，那条贱蛇嫌不嫌他轮回路走得不干净？”

羽泽的眼睛恢复两分清明，九分耻恨。

他脱口而出：“是你让他南下的对不对？”

他鼻翼发红地朝两边翕动：“你想让他死。”死字咬得很重。

风间寺牙齿碰得咯咯响。

“来。”

他手一脱，羽泽两条腿猛地摔落，风间寺一手抓紧他的腰、一手狠劲搓他肚皮上的彼岸花。

搓不掉。

他抓过烛台上的蜡烛，滚烫的蜡油尽数倾倒在羽泽身上。

羽泽惊叫一声，抬脚踢在风间寺的下巴，连踹三下。

“不怕。”风间寺抓住他的脚腕，笑得狰狞，“这样也弄不掉是不是？刀子能不能剜下来？”

“还是这东西厉害到被连皮带肉割下还能长回来？嗯？”

“你敢！”

“我怎么不敢？你说清楚我怎么不敢？”

“你再敢动我一下……你凭什么碰我？你欺负了我三年你凭什么碰我？”

“我到底做错什么！你说！”

羽泽一声吼住风间寺。

他满面通红，身上抖得吓人。

“去拿啊。”羽泽眼泪一滴滴一颗颗地往下掉，握在风间寺手里的脚猛地一蹬，“刀呢！不是要割我吗？”

“你来割！你今天不杀我明天就是我杀你！”

风间寺静止在那里，喉结滚动。

羽泽声音哑成一把粗劣的沙，鼻子夸张抽搐：“我在大茨原连洗衣水都没碰过一次……我从小就知道不做坏事、我没有害过谁、我谁都没伤害过！”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脚并用地踢打在风间寺身上：“你对我不好！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我讨厌你！”

“你讨厌我，所以让栖川沢莲用这种方式标记。”

风间寺话音未落，被羽泽一爪子挠在脸上。

他双眼通红：“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反抗过？”

三道血印出现在风间寺右脸，他陷入一瞬间的恍惚。

半晌，他缓缓转过头：“看来你反抗得不够激烈。”

羽泽愣住。

手心被蛇牙贯穿过的地方在瞬间烧穿一片。

风间寺：“怎么证明？”

“昨天你口口声声说要殉情。”

他眼底一片冷漠：“怎么证明你反抗过？”

他垂下头，贴近羽泽的嘴唇，说道：“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