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2)

他一只脚踏地,耳朵和尾巴先跑了出来,向前猛地一扑,下巴磕在地上风间寺咬着他的尾巴往回拖。

羽泽一通乱挠,在水清水绿的屏风留下三道口子,火光噌地穿过,点亮了半面墙:贴出巨狼黑色的轮廓,脊背如山脉拔地而起。

狼蹄踩上他的肩膀,羽泽整个身体下沉。

“不要!别过来……”

羽泽口里直呜呜,鼻子抵着枕头的边缘拼命拱,给自己找洞钻。

野兽在他耳边发出闷雷般的低吼,毫无预兆地开始在他后背怒舔。

狼舌湿热,表面覆满软刺,充满焦渴地洗刷羽泽整个后背,一下下快而狠地刮过他的蝴蝶骨,脊椎,腰窝,削薄的白肉粘着它的舌头被反复卷起,几乎下一秒就要被撕开嚼吧着吃了。

羽泽整个后背逐渐变得又湿又麻又辣,粗粝滚烫的触感噌噌刷过他的薄肉,刺激到他浑身毛孔紧绷着不敢放松。

这是兽人之间的天然压制,在一方进入兽形状态时即能完美发挥效用。

狼疯了。

它甩着舌头来到羽泽香喷喷的股间,羽泽的狐狸尾巴紧紧夹在里面,保护自己脆弱的软逼。

狼炽热的鼻息不断舔在他臀肉,猛地一顶。

羽泽的喉咙抖出一串小蝴蝶。

喜烛挡在屏风外,噼啪绽裂。

焰火稠红,烧得愈发缠绵,顺着白墙丝丝絮絮爬上房梁,化作一双双藏进黑夜里摇曳的眼睛,窥视身下正上演的春色。

少年炽白一条,趴在柔软的褥子里,盈盈的尾椎骨下嘭地长出一条狐尾,呈温暖的亮橙色,啪啪摔打着挤在他股缝间的狼头。

不痛不痒。

狼半个鼻子怼进羽泽逼缝,狼嘴大张,露出一排排尖利的臼齿,挂满软刺的长舌头整条地伸展出来,钻在阴道深处翻搅,吭哧吭哧,像打通了水阀,激烈吸吮的同时潮水不断朝外喷涌。

野兽在濒死之际撞上用来苟命的水源就是这样,下贱得很。

枯死了一段时间的身体刚刚复生,羽泽受不了这种刺激,脑袋钻出枕头,爪子扒上荡在头顶的床幔,借力向上爬。

他挺起身子,钻在他逼里的烫物退出了一点。

嘶啦啦啦

碧色纱幔被扯出数道粗劣的白丝,羽泽被风间寺叼住尾巴拉了回去。

“别吃我!别吃我!”

羽泽耷拉着耳朵叫喊,他潜意识里就是在被狼生吃。

可是呼哧呼哧的急喘已经来到他头顶,跟着生猛的体重也压了上来。

羽泽被一口咬住后脖颈,双腿被蹄子朝两边拨开,狼的喘息急躁,毛发丛生的下腹钻出一根形状狰狞的生殖器,挂满倒刺,抵上羽泽湿漉漉的洞口。

“不要吃……”

“我”字卡在喉咙里,羽泽的嘴巴大张,身体被贯穿的瞬间从脖根到头皮暴涨成一片辣红。

啪!啪!啪!

狼在用最原始的方法交配,后肢连连发力,怼着那片雪白的臀肉击打,溅起层层肉浪。

羽泽的两只手紧攥着身侧床幔的碎片,牙齿死咬着下唇,像一排坚硬的贝壳嵌在石榴的红果肉里。

呻吟每次都险些被从喉咙里顶出来。

他有些分不清是疼还是痒、自己是人还是狐狸、身体在被生啃着吃掉还是已经所剩无几。

他很珍贵的眼泪不那么珍贵地顺着眼角滑落,融进鼻尖咸湿的汗液里。

玻璃一样碎开的泣声刺激到埋头挞伐的野兽。

它炽热的喘息停滞几秒。

接着疯了一样地在羽泽的后颈寻找腺体。

纤细的皮肤表面覆着层柔软的绒毛,除此以外光滑到底,哪里有什么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