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成流苏状的耳坠晶光点点,垂在羽泽右耳,与风间寺刚好凑成一对。
风间寺伏在他耳边:“今晚是满月。”
说完,举起酒盅一饮而尽、握着羽泽的后颈,嘴对嘴把酒渡了过去。
他渡了三次。
第三次时门外不见了摇铃声。
羽泽的双脚离开地面,轻轻落在榻上。
风间寺抵着他的嘴唇磨,舌尖轻轻扫过牙齿,卷走浓郁酒香。
羽泽的口脂被他吃到很干净。
又沉又闷的吻沿着嘴唇一路向上:鼻尖,眉眼,额头,再下潜到脸颊,风间寺吸吮他每一寸皮肤。
他舔羽泽的脖子,叼起脖颈肉来回碾磨,藏在口腔里的犬齿直发痒,几欲把那点渗着肉香的皮肤咬穿。
他抬起头看。
羽泽没有一点反应,安静地躺在那里被丈夫猥亵。
他埋下头,顺着脖子继续往下,隔着衣服吻他胸脯、肚皮,吻得虔诚,吻得没有破坏性,他把一只手牵上羽泽的,五指紧扣到不留一丝缝隙。
白无垢厚重的下摆被一层层剥开。
羽泽皮肤白腻,盆骨呈现柔和轻盈的线条,阴茎是极浅的肉粉色,两颗睾丸饱满光滑,垂在股间,往下,陷入一条沟壑。
风间寺伸出食指,沿着那条并拢的肉缝上下滑动,花苞被一次次挑开又合拢。
这里本是属于他的,他放任自己搁置了三年。
他报复性地在羽泽两边大腿来回摩挲,白嫩柔软的肌肤被搓起大片红印。
羽泽的腿被分开到最极致。
烛火照在青色屏风,映出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虚影,先是轻轻荡漾,后来凶狠地搅作一团。
风间寺把手臂撑在羽泽脑袋两侧,一边收紧腰劲抽送,一边全神贯注于观察他的反应。
阴茎撞进羽泽身体最深处,直顶得他发髻散乱,可他始终双眼紧闭,像感官彻底坏死一样不给予回应。
风间寺对准他脖子,一口咬下去。
alpha的尖牙深深嵌进肌肤,拔出,再嵌入,带着势必要激起身下人哪怕一点回应的决心,留下一串串血色齿痕。
这不像性交,像野兽蹂躏撕扯一具不能抵抗的尸体。
大床连着两根支撑在侧的梁木剧烈晃动,风间寺低吼着射进羽泽身体深处。
他伏在羽泽的胸膛喘息,长久地贴着他冰冷的心脏。
耳边突然一跳。
他从床上弹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羽泽,捕捉到他眼皮轻微地颤了颤。
他没有犹豫,剥开羽泽依旧保留完整的上衣。
原本萎缩成一个小包的彼岸花,像吸饱汁水,花蕊根根向上舒展开来,色泽鲜艳欲滴,在羽泽白皙的下腹重新绽放。
烧得火红,美得张扬。
张扬到有些刺眼。
白无垢朝两边敞开,羽泽浑身赤裸地躺在里面,被衬得圣洁无暇。
他流逝的生命正于四面八方重新聚拢,身体逐渐回温,感官再度鲜活。
羽泽睁开眼睛。
他看见悬在头顶的房梁,周遭有些陌生的装扮。
还有近在眼前的风间寺。
表情比平常要冰冷。
羽泽有些茫然:“你……”
他看着风间寺缓缓俯身,鼻尖与他相贴,手指轻轻摸上他的耳垂。
鼻息交缠间,听见头顶冰冷的一句:“你不配。”
来不及反应,右耳突然火烧一样的刺痛,羽泽惊叫着捂住耳朵。
风间寺直起身,手里捏着正在滴血的耳坠。
alpha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终于积攒到顶点,冲破了压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