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昼自觉收好信息素,且只客厅洗手间两点一线,他喝一口讲一句:“但是我耐心没你好啊!我问了下秦钟南,他这种情况比白糖的心理创伤还严重,几乎一辈子无法释怀……”

“嗯,”地上堆着空瓶子,蒋云书道,“当时我帮白糖的时候,曾经也差点半途而废,你也三十好几了,要想清楚后续的一切,没法做到就不要去招惹。”

林白昼只闷头喝,“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家庭幸福生活美满,从小什么都不缺,但有些人……”

偶尔的放松对成年人也是很需要的,蒋云书陪着他,自己也喝。

最终给林白昼叫代驾时,蒋云书也有点晕了,抓了好几次门把才开的门,他去洗了把脸,往房间走。

白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蜷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全红了,像是哭过的模样,又因为闻到了客厅外陌生的alpha气息,所以很乖地、害怕地不敢出去。

蒋云书喊:“宝宝?”

“蒋、蒋医生?”白糖迟钝地跪在床上,看了好一会才一把扑进alpha怀里,小声说,“我刚刚做噩梦了……醒了之后、闻到了别的alpha的味道,以为自己还在之前......”

两人都浑身酒气的,蒋云书把omega抱起来,白糖总是乖得让他很心疼,“不怕。”

安静地粘了一会,他开口:“先洗个热水澡好不好?”

结果泡在温暖舒适的水里,又有些昏昏欲睡。

白糖跨坐在alpha身上,胸膛贴着胸膛,可水底下的手却是一点都不老实,从蒋云书的腹肌摸到锁骨,带起一点水花,又摸回去,最后停留在胸肌上,硬生生给蒋云书撩出火来。

“白糖,”蒋云书捉住,哑着嗓子,“适可而止。”

这下,白糖却没有说那句名言“是我的手自己动的”,而是微微矮下身子,额头抵着alpha的,眼睛对视,无辜又实诚地说:“可是我就是想摸,手感很舒服......”

蒋云书的目光多了几分浑浊,他现在大脑被酒精麻痹了,只想做想做的,他握住omega的手腕往下,沉进水底,“那摸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