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不高兴,但是他被禁锢得很紧,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委屈地伏在alpha身上。
“宝宝,”蒋云书叫他,带上了点命令的语气,“坐起来。”
白糖坐直了瞪他,不料看入了迷,情不自禁地用另一只手抚上蒋云书的脸,五指插入黑发往后拨,手上的水珠打湿了发丝固定,露出alpha清晰的眉眼来。
蒋云书没动,来回扫着omega红透的眼尾,“好看吗?”
白糖一眨不眨地望着,好半天才用鼻音哼了一声:“嗯?”
“我问你,”蒋云书的视线也没挪开,“喜欢吗?”
omega咽了下口水,“嗯。”
蒋云书便笑了,抬起头作势要去亲。
白糖被亲习惯了,立刻就微微侧脸,低头张开嘴巴。
然而有点醉意的alpha可不是善哉,快要碰上之际,他又往后退了点,“白糖,把舌头伸出来。”
omega现在很想挨亲,他听话地照做,就一小截的,红红的垂在外边。
“再伸多一点。”
因为低头的缘故,口水流到了舌尖上。
蒋云书就这么沉沉地看着。
omega等了好一会,alpha都没有亲上来,眼见口水就要滴下来蒋云书凶狠地把它吃进了嘴里。
喝醉了的白糖很主动,泪珠子也掉得更厉害。
蒋云书扶着omega的腰,“不是宝宝说要自己来的吗?”
白糖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在alpha的肩膀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表示抗议。
腰还没好又要断掉了。
第二天首先醒来的蒋云书,成功缓冲完所有回忆后,糟心地再次闭上眼,可该有的、不该有的兴奋一刻不落地冲上头,那香艳画面一帧一帧地在脑海里闪过,他忍了一会,亲了亲omega的额头后,认命地往洗手间走去。
第105章 番外5 桃子汽水(上)
他的名字,是苏矜取的,他的妈妈希望他能如同白云一般洁净漂亮地顺利长大。
但那时的小郑如云只感到疑惑,因为他一出生就满身污泥,脏得不行,还怎敢同白云相提,不过长大后的他就懂了。
希望,就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才叫希望。
从记事起,他就坐在灰暗窄小客厅里的柜子上,背后被报纸糊上的破烂窗户透进一束光来,无数细小灰尘在光里飞舞,一声又一声刺耳到极致的惨叫与辱骂炸裂在他的耳膜。
“为什么没提前准备好饭!”男人暴怒粗粝的声音响彻,“我他妈吃什么!”
“哐啷!”好像是瓷碗被摔碎的声音,飞溅起的碎片划过小孩稚嫩的脸,小如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痛得大哭起来。
那年他3岁。
他的妈妈偶尔会盯着他看,小孩不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总归不是喜欢,因为他会感到害怕。
长大后的郑如云才知道,是恨。
小时候的他每天都坐在柜子上,白天爸爸不在家,妈妈做自己的事,他也不说话,就挥舞着灰尘玩,但只要晚上爸爸回来了就会耳朵疼,因为很吵很大声。
每一天都这样。
直到
4岁的小如云看着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发了会呆,终于忍不住了,他想让他的妈妈陪他玩,于是他跳下来,轻轻扯了扯跪在地上擦地的女人的衣角,用还未伶俐的口齿,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标子,标子……”
“啪嗒”,湿透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苏矜愣了,愣了很久。
随即她崩溃地蹲下来,捂着脸号啕大哭。
没有人教她的孩子怎么去说“陪我玩”,郑如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