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面,没有用指尖去抠玩,可即使如此,薛言淮也双眼雾湿,睫羽颤抖不止,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他用指腹去搓揉那颗饱经蹂躏的乳粒,将未干涎水抹在同样湿软的乳晕。指甲偶尔触上奶头,便激得薛言淮战栗不止,瞪向他的目光一片潋滟,没有平日半分凶相,反倒像是柔软的求欢讨好,引得观者心意大动。
“不要、不要弄了……”
封祁神色如常,捏了捏肿涨的奶头,又用指尖轻轻一弹,薛言淮便抻长颈子,虚弱似濒死幼兽,封祁把他接入怀中,便只听到耳侧一声声低低呜咽。
纵使如此,薛言淮仍不安分地去捉封祁手臂,口中含着自己发丝,一双眼含春如醉,带着嗔意怒视着他:“你答应了,不许去见江意绪了。”
封祁手指沿着乳晕打圈轻揉,感受手中如剥皮新荔嫩滑乳肉,道:“我都不认识江意绪,如何去见他?你又怎肯定我二人会见?”
薛言淮一口狠咬在他肩头:“别问那么多,反正你答应了,若敢反悔,我定不会放过你!”
封祁没接话,反倒在薛言淮数次近乎逼迫的催促中意识到,能令薛言淮如此在意,又与自己有关的江意绪,定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他搂着薛言淮柔软腰肢,正要上手再抚弄几把,薛言淮却得了应承,反而不耐烦推开他。
封祁不悦道:“薛师兄自己舒服了,就这般走了?”
薛言淮反问道:“那你还要如何?”他想起自己本是为了与封祁交好而来,却又实在不爽他方才粗鲁行为,踹上封祁小腿,骂道:“让你停就给我住手,懂吗?”
薛言淮头也不回离去,尤其被过度玩弄过的一侧胸乳涨得发疼,又觉方才靠在柴房那一下污脏得很,双腿间不知何时变得粘腻,粘连亵裤实在难受。
他回到屋房,正欲命人烧水洗浴,谢霄召见之令便传从弟子玉牌传来,命他到涯望殿一趟。
谢霄从前极少会主动召见他,反倒因为薛言淮对他抱有的心思避之不及,薛言淮第一反应便是,情药之事泄露了?
那次之后,他主动寻到当日拜托下药仆役探问究竟,那仆役却支支吾吾,道是他见那药物难得一见,便独吞了拿去换作灵石,请薛言淮宽恕他一时鬼迷心窍。
薛言淮心觉奇怪,为何前世这仆役明明下了药,今世却突然反悔,但总归并未下药成功,也免了他一顿责罚。
他虽侥幸逃脱,仆役却不能轻易饶恕。薛言淮最恨有人欺骗背叛他,恰逢在封祁处受了气,借机教训一顿纾解愤欲,又令他滚出云衔宗,再不准踏入半步。
此刻谢霄忽然召见,是否发现了什么……
薛言淮登时焦躁不安,意乱如麻,满脑子都在想那仆役是否因报复或不满将自己所做之事告知谢霄,亦或是谢霄自己发现了蛛丝马迹……无论哪条,他都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可谢霄之命不能违抗,薛言淮咬咬牙,硬着头皮来到涯望殿求见。
如往常一般,谢霄高坐殿前,薛言淮上前行弟子礼,而后低下头颅,双膝跪在殿中,等待谢霄下一步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