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也唯有在谢霄面前,他才是一副乖顺模样。
屋中极为安静,常年燃着好闻的檀木熏香,如谢霄一般,无波无澜,却总致人沉迷其间。
他听见谢霄放下茶盏声音,随后从高座走下,行至他面前。
薛言淮眼睫微垂,盯着谢霄走近时的玄色衣摆,一动也不敢动。
“你今日去了何处?”
薛言淮心如擂鼓,咬了一下舌尖,心惊胆战地与谢霄撒了有史以来第一个谎:“弟子在独自一人习剑……”
谢霄没有回答,薛言淮兀然感觉身上一股无形压力,纠结许久,头颅又垂下几分,道:“师尊,弟子去了柴房。”
谢霄声音响起,却令人听不出感情:“为何撒谎。”
薛言淮指尖陷入掌心,紧张道:“弟子知错,是我一时偷懒”
谢霄打断他:“我问你为何撒谎。”
薛言淮知道瞒不住,忙答道:“弟子贪玩,怕师尊怪罪,这才一时发浑,”他害怕谢霄询问太多会露馅,兀自爬起身,慌道,“弟子这就去依照门规领罚。”
一冰凉之物压在他肩头,制止他接下来动作。
薛言淮对此物再熟悉不过,谢霄的本命剑离尘。
他不明白谢霄要做什么,心疼愈发加快,随即听见下一句话语:
“你去柴房做了何事?”
他不敢再撒谎,语无伦次道:“我、我去见了一个入门弟子……”
后面的,便再无法言说。
薛言淮从来没有这般紧张慌乱过,他颈上渗出薄汗,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连指尖也不住抠弄着紧握掌肉。
极大压迫力令他止不住地发抖喘息,直到离尘剑鞘离开肩头,未等松一口气,殿中兀然响起谢霄语气平淡,却又不容违抗的命令:
“脱衣服。”
第7章7 “既是自渎,便再做一次。”(全身赤裸,磨剑自慰)
薛言淮不可置信抬起头,撞入谢霄沉静视线中。
“师……尊?”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离尘冰冷抵在自己脸颊,才恍咬着牙,缓缓褪去衣物,赤裸着身体重新跪在谢霄脚边。
纵是在从前,自己囚禁逼迫谢霄的三百年间,也向来是由他主导,至于谢霄……从不在意自己如何。
谢霄收他做徒弟时便知道薛言淮身体异常之处,可他从不过问,这般褪去衣物……更是从未有过。
薛言淮一时手足无措,眼睫簌簌打颤,平日被谢霄握住的离尘剑柄顺着脸颊脖颈一路向下,停在了他白日才经受蹂躏的那只胸乳前。
他的奶子还涨得发热,奶头发肿,乳肉更是被揉得泛红,薛言淮下意识要去遮挡,手腕却被剑身一打,痛楚迅速蔓延。
他只能重新将手放回两侧,任冰冷坚硬的剑柄碾过乳肉,他打了个哆嗦,胸乳沉坠发颤,甚至弥漫出一股说不上的痒意。
许是一只奶尖肿红得过分,离尘碾上之时,薛言淮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呻吟,他睁大眼睛,剑柄稍有停滞,下一瞬,便重重扇上那处皙白奶肉,留下一道更为显眼的红色剑痕。
痛感与快感交织,薛言淮羞耻得不住发抖,却又被迫挺直身体,接受着近乎羞辱一般的检查。
他感觉到下体处一股湿润淌出,想悄悄合起双腿,又被移上腿根处的剑柄抵开,令他只能维持这种既肃穆又放荡的姿势。
薛言淮清晰觉察到他的雌穴因身体被冰冷触碰而不断收缩,他尽力绷着身体,不知支撑多久,终于控制不住愈加积攒的水意,一丝湿黏淫液从微微张开的双腿间流下,滴落在涯望殿铺满的羊毛地毯中。
薛言淮闭上双眼,将下唇咬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