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
“是,”封祁直白道,“我想,你家中出了事,你一定会回来。”
薛言淮听得胸中一股气,封祁果然还是这副样子,就算明面再这么改变,还是依旧只会用这种丝毫不考虑他人只为打成自己目的方式去做事。
他越想越气,扬起手,又扇了封祁一巴掌。
“混账东西,你就因为想逼我现身,在我家中纵火……”薛言淮愤然骂道,“我的父母家人受伤怎么办,我家中真的遭遇大火怎么办,你凭什么轻飘飘地把这些不当回事?”
封祁喉咙滚动,喘息发粗,他被握着手腕贴在脸上,烫热的气息几乎要尽数喷洒在肌肤上,连一直相靠的下体又硬上几分。
“我错了,”封祁嗓音发哑,道,“我下次不会了,但我没有想伤到你父母,我专门挑的无人的屋室,还很快就将火扑灭……”
“我对你做什么没有任何想法和兴趣,你不要和我解释,”薛言淮想甩开手,却发现被封祁掌心紧紧握着腕间,“但是你如果真的伤了我家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封祁低下头,不顾怀中之人挣扎反抗,将脸颊埋在薛言淮颈发中狠狠嗅闻,硬物在他柔软小腹上轻拱,“不会的,我不会的……”
薛言淮眯起双眼。
他确是厌恶封祁至极,可他身上每每总有薛言淮想要之物,若真的断绝了封祁这条线,便没有其他办法再去得知江意绪作为。
人真的是不懂珍惜,觉得对方喜欢你时随意,不屑一顾了又变得死心塌地。
像条愚蠢犯贱的狗。
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唯你使唤,忠于主人,无论责骂,都当做赏赐去恳求。
薛言淮忍下胸中翻涌忿意,思虑再三,才道:“你去帮我问出他们要玉佩做什么,又对我家有什么别的想法。”
封祁很快反应过来,黑沉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喉结滚动:“你……你原谅我了?你愿意与我重新在一起了?”
都什么和什么。
薛言淮厉声道:“没有,也绝不可能,”他道,“我就是在利用你,你不愿意去,就滚出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