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新荔光滑细嫩的丰腴软肉在指缝间溢出,又被摆弄成各式模样。

下一瞬,臀肉又被重重扇打上。

薛言淮闷哼一声,抬起眼睫,不可置信地看着封祁。

季忱渊打他他修为不足不能反抗,可封祁不过是个新入门小弟子,怎么敢……对他做出如此不敬之事。

被后辈打屁股的羞耻感覆上心头,薛言淮晃着腰要挣脱,反倒将下身更送上封祁掌下,随着一声接一声拍打响起,臀肉处也从最初的痛感变为丝丝缕缕的发麻。

他几近崩溃骂道:“封祁,你再敢打我……嗯!”

又是一巴掌。

封祁冷脸锢着他半身,下手不留情面,薛言淮哆哆嗦嗦地红了眼睛羞愤不已,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不要打了……”

浑白臀肉已在不间断的扇打下变得红润,丰腴腿肉还在打着颤,薛言淮被打怕了,瑟瑟缩在他怀中,眼中泪湿,实在可怜。

封祁揉了一把臀尖,薛言淮便又哼唧一声,脖颈耳肉红了一片,一口咬在封祁肩头。

“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就当我有吧,”封祁道,“我只是想知道,这般打你屁股,会是什么声音。”

薛言淮心中一陡,想到他在凛寒洞内与季忱渊种种淫浪行为,又回味起季忱渊与他关于封祁的一番对话。当时以为季忱渊在吓他,如今却莫名有些心慌,不由抬眼悄悄看向封祁,口中吞咽津液。

不应当啊,凭他认识封祁这几月以来,并不像书中所言阴戾狠毒,反倒有些傻笨,且一心扑在自己身上,尽力满足自己百般所求,怎么看都不像是生气模样。

且封祁还未彻底利用完全,薛言淮心道:“就算他生气闹翻,贝壳是他的东西,也应当要先把秘法给他才是。”

封祁不是说要交给他吗?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薛言淮有些生气,直直望着封祁,着急道:“秘法……”

封祁揉着他被扇打红肿的臀肉,道:“秘法可以教给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薛言淮点点头。

“那日在凛寒洞中,你身侧之人,是谁?”

薛言淮一怔,下意识反驳道:“没有人,是我独自一人……”

“薛言淮,”封祁再次打断他,“你若不说真话,我不会将秘法教授于你的。”

“那是我的东西!”薛言淮当即反驳道,“你凭什么占为己有!”

封祁沉着眉眼,手掌上移动,捏着薛言淮脖颈,语气藏着威胁之意:“可现在教授与否的选择权在我,你若不愿说或撒谎,我也可以马上离开。”

封祁语气凶戾,与往日百般听从模样判若两人,薛言淮肩头缩了一下,不由也打了个寒颤。

与他初见封祁时,同样的感觉……